卻並沒有一種女人對男人的愛慕。
他不服,他也曾經年輕過,梁羽航他們這種小屁孩算什麼?怎麼能夠跟他比?
臉上依舊緊繃著,他身手撓了撓自己的腋下,那裡也幾乎沒什麼毛,光禿禿的,正是殘忍的蒼老的象徵。
老麼?他老麼?
他一點都不老,手裡掌握生殺大權,要誰死誰就必須得死,他不老!
他真的不老,看上了哪個女人,那個女人就必須臣服!
緩緩的沖洗完畢再出來,他輕輕的坐在了大床邊,然後與伊沙諾娃對視,聲音很沉穩:“伊主任,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吧?”
伊沙諾娃非常驚懼,嘴裡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意思是有話要說。
鄭達遠點了根菸兒,然後掏出了手槍扔在了床頭,幽幽道:“伊主任是個聰明人,我不會勉強你,我現在就給你鬆綁,不過你要是敢亂叫的話……”
眼睛斜楞了一下那柄跟隨了他多年的手槍……
伊沙諾娃連連點頭。
他輕輕的抽掉了她嘴裡的毛巾,給她鬆綁了。
鄭達遠的格調,還犯不著用強的,就憑他的身份地位,每天都有一堆的女人排隊等著他舔腚溝子。
他要的是臣服!
“司令。”
伊沙諾娃攏了攏凌亂的頭髮,大手緊緊摸著自己的藍寶石項鍊,很害怕很戰慄:“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我?”
鄭達遠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臉,笑了:“這是你的福氣。”
伊沙諾娃'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自己的衣襟,低低的爭辯:“我父親是伊澤洛夫將軍,你不怕引起中俄關系緊張?”
“嗤……”鄭達遠笑得非常的不屑,“伊主任,你在跟我開玩笑?伊澤洛夫早在前年就已經下臺了吧?你充其量也是個過了氣兒的高幹,不然,為什麼會淪落到來我國邊境當一個小小的組織部主任?我說的對不對?”
“……”伊沙諾娃不語,他說的,是實情。
父親就是被一些政黨給弄下臺的,他才五十五歲,六十歲都不到啊,正是年富力強大有作為的時候,她有時真的很替自己的父親不平。
猶豫了半天,她突然不再害怕了,挺了挺胸:“你能幫我的父親?”
“不能。”
他很肯定,他對別國的軍政沒有興趣。
“那……”伊莎諾猶豫了,大大的碧眼有些懵懂和迷茫。
“但我能夠幫你。”
鄭達遠冷笑,只要女人跟他提條件,就基本上是投降了。
在中國提拔一個幹部,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
不再客氣,這是他應得的,男人這樣才是真正的有味道,夠霸氣,能夠給女人她想要的。大手緩緩的摸上了紫色毛呢裙的金絲邊,將上面的盤扣一一解開。
伊沙諾娃眸光閃動,但終究是沒有再掙扎,任由那兩隻大手在月匈前後背輾轉騰挪。
識時務者為俊傑,女人,要夠聰明才好。
雪白上半身全部都已經露了出來,很快,一絲不掛!她沒有羞澀,直直的迎上了男人氤氳冷峻的目光。
白皙的長手開始變得主動,她很解風情,既然付出了,她就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看著鄭達遠已經嚴重鬆弛下垂的面板,她嫵媚的笑了,燈光下,她就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尤物。
“司令,我們一言為定哦,我很期待您的賞識。”
舌尖輕輕吻住了他的嘴唇,注意,是嘴巴,不是別的器官!
然後狠狠的咬著。
“呃!”
鄭達遠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是一陣陣電流襲過,他沒看錯人,這個俄羅斯小騷娘們兒,果真下手都很正點。
她的反應絕對比正常人的要靈活,動作也快。
她不斷擁吻著他的蒼老,讓他本來已經如死灰的蒼老身子,一下子變得年輕起來,興奮起來。
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果真,愛,是要和年輕人做的!
伊沙諾娃很賣力,偶爾噁心的想吐的時候,她會看一眼床頭的手槍,然後逼著自己又綻放出花朵般燦爛的微笑,繼續盡心竭力的伺候他。
視線掠過老傢伙的那個東西,她很無語。
鄭達遠顯然是經歷過不少山山水水的,他的身子都很皺巴巴了。 用中國的古話來講:扶不起的阿斗!
這個問題真是棘手,她想了很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