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現在ok了!
她很高興,閉著眼睛抱著他的肩膀休息,不過很快,她就後悔了……
“這樣子好不好?”
他淡淡地問,動作很輕柔的探進一些。
做人難,做好男人更難,男人做——更是難上加難。
他容易嗎?一方面要憋著自己,一方面還得給大肚子老婆滅火。
幸運的是,老婆的反應還不錯。
“好,很、很好、好……”
“舒服嗎?”
唇角一彎,小心翼翼的。
“舒,舒服。”
“這樣子喜不喜歡?”
他鼻尖冒著汗,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抱著她,順勢又推進了一些。
“……”
“沒聲音了?不喜歡?”
他眸光閃動,然後薄笑:“好,那我們換換別的。”
“喜歡、喜歡死了。”
連忙擺手求饒中。
“喜歡?那再來!”
她喜歡這樣,那就再給,進得不能再進。
“……”無語。
“這樣呢?還要不要?”
又換了一個角度。
“不,我、不、行、了。”
腦袋全掛他肩上了,她已經沒有骨頭了。
“不行了?那你躺著,我來。”
“……”
又是一個小時候,雲裡霧裡快樂的極致讓身體如受電擊,白薇薇不由自主地痙攣,窒息中她半閉著眼睛微弱地、狠狠地擠出一句:“勞資要睡了。”
她真的累的就直接睡著了。
光露著一個小屁屁對著他,小手指含在口中,嘴角掛著滿足的淺笑。
“老婆。”
深眸微暗,在她的裸背上深深一吻。
大手微微一勾,把她整個人摟在懷裡,指尖就在她的腹部上游移。
梁羽航長嘆一聲,然後笑了。
這男人笑起來超級好看,發自內心的輕鬆和喜悅。
手下的那地方,是他的孩子,雙胞胎呢,他很期待。
不過薇薇實在是太瘦了,算算日子懷了也三個月足了,這裡還平坦的華夏平原似的,等軍演結束,一定把她帶回北京叫媽燒點營養點東西補補。
上天待他不薄,老婆、孩子,都在。
唇角一彎。
一個殺人無數的鐵血軍人,一個初為人父的大男孩,笑得有些靦腆。
空氣中都是曖昧的氣息,都是甜蜜都是幸福。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是心安的,好依賴這種感覺。
“白薇薇,不要再離開我,我已經到極限了。”
緊緊摟著懷中的小人兒,給她把臉龐上的頭髮撥開。
燈滅了,梁羽航終於睡上了三個月以來的第一個真正意義的覺。
—
翌日,白薇薇捂著月匈口驚叫:“啊!”
她看了看身上的青紫,又看了看被子裡的凌亂,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襲綠色戎裝的梁羽航:“禽獸!”
梁羽航已經梳洗完畢,八點了,他正想叫白薇薇起床下樓去吃早餐。
聽到白薇薇的驚呼他忍俊不禁:“老婆,昨天禽獸的人可不是我。”
白薇薇握拳咬牙:“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梁羽航有些尷尬,撓頭:“房卡拿錯了。”
白薇薇在被子裡面飛快的穿內衣,怒吼:“屁!別想騙我,我記起來了,你個變態,給我吃春藥!”
梁羽航眉心直突突,她也就是歡愛的時候態度溫柔點,平時這大呼小叫的性子,真是頭疼。不過也奇怪,白薇薇對別人都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單單對他,吹鬍子瞪眼的。
咳咳。
更奇怪的人該是他自己吧,和白薇薇剛好相反,平時對誰都冷若冰霜,單單對白薇薇,被罵急眼了也只有兜著,還得陪著笑臉。
“老婆,是你自己偷吃的。”
他上前要幫她拿件衣服,女人的手指馬上就戳過來了。
“臭流氓!你別過來!趁人之危,你算什麼男子漢?”
“老婆,不帶這麼玩兒的,過河拆橋可不好!昨天是你非要我……咳咳……救你。”
梁羽航忍笑忍得很辛苦,並且可疑的清咳著。
嗖!
一個枕頭直接飛過來了,白薇薇要瘋了,她已經有記憶了,昨晚上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