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達遠繼續佈置工作,宣佈規則,話筒裡,不斷哇啦哇啦的,但是她什麼都沒聽進去,她只是覺得左側臉頰被某人盯得火辣辣的。
梁羽航,這是主席臺,你瘋了不成?
她心底直突突。
果然,梁羽航是瘋了!
如玉的大手突然搭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後緩緩的摸著她的膝蓋。
操!
白薇薇大窘,然後咬著牙轉頭怒視他。
那廝刁得很,竟然沒有轉頭,而是依舊淡雅的俯視臺下三軍,那表情,那叫一個神聖。
我靠!
白薇薇被氣得內傷加吐血。
想也不想,左手滑了下來按在那隻大手上,她想撥開他的鹹豬手,不料,此舉正中某人下懷,一個反握,十指相扣!
她怒,想抽,紋絲不動。
咬著牙,小臉憋得通紅。
反觀那張完美的側臉,笑意漸濃。
別人不知道,梁羽航現在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老婆在身邊,就算她是氣呼呼的,他也覺得可愛,他也覺得快樂!
去***軍演,再不趕緊跟老婆親熱一下,他就沒有機會了,那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越來越不受他的掌控。
他真的急死了……
交疊的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水,一緊張,胸悶氣急毛病又上來了,劇烈的咳嗽了一下。
擦了擦嘴,清澈的寒眸幽幽看向身邊最美麗的女人。
她靜靜的看著臺下的將士,不為所動。
在他掌中的小手又狠狠的抽了抽,在第n次失敗之後,她終於不再徒勞了。
—
後來,白薇薇還是顧全著自己的身份和場合,沒有跟他計較,她一臉行屍走肉的任他在桌下緊握自己的小手,握吧握吧你就握吧你,你就算是握得高潮了老孃也沒感覺!
心底正在腹誹咒罵,梁羽航突然又把她的手臂拽了拽。
靠!
白薇薇惱了,變本加厲了他,把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在了他的長腿上。
冷眼遞了過去,他傻傻的朝她笑了笑,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白薇薇氣結,死變態?這就滿足了,以前老孃對你以身相許也沒見你這麼幸福過!
想了想,她就是見不得他那得瑟樣兒,乾脆,她又將手往他那裡伸了伸,狠狠的敲在了他小怪獸上,然後死死的壓著一動不動。
梁羽航臉色一下子鐵青,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她。
“老婆……”
他帶著疑問和委屈。
幸虧有桌子遮擋,不然……
白薇薇冷笑,突然轉頭在他耳邊氣吐如蘭:“思密達比我大,姐夫,你想勾引我?”
姐夫?
梁羽航瞳仁裡出現傷痕,他現在心裡很清楚,瀾瀾才是他和她之間的癥結所在。
試著解釋:“什麼狗屁姐夫?我不是你姐夫,我是你老公!”
他抿著薄唇,很認真的糾正。
衣豐代表藍軍發表講話的時候,鄭達遠敲了敲他們的桌子:“肅靜。”
他怒,又不能發作出來——攝像頭!
—
“老公?”
白薇薇終於叫了那兩個字,不過是用疑問語氣。
她又笑了,笑得很嘲諷。
然後,她纖纖素手勾了勾耳邊的長髮壓在軍帽裡,眼底一下子冷了起來,大膽的幾乎要和梁羽航臉貼著臉:“忘了告訴你,我有潔癖,被別人上過的男人,我不要!”
什麼?
梁羽航清冷的眸子暗了暗。
撲面而來甜甜膩膩的氣息,太熟悉太好聞了,是他想象中的味道,是他期盼的味道,是他老婆的味道。
梁羽航並沒有生氣,她知道白薇薇認定了瀾瀾肚子裡是他的種。
眯著眼睛側頭看著那張如花的小臉,她瘦了,也白了,更漂亮更招人愛了,只是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疏離,無形之中,拒他於千里之外。
心底狠狠的抽了一下,他沒有保護好她,被她誤會,本身就是他的錯。
好好挽回吧,上天終於開眼又給了他一次機會,把薇薇親手送到了他眼前,讓他可以放手去愛放手去寵溺!
“別忘了,我們是軍婚。”
眸色越來越濃,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橫抱起她然後一起去看海,再看看星空下的那穿小碎花裙子少女。
“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