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
虎澈楞頭蔥一個,吼道:“幹嘛?梁少和薇薇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不能說,薇薇她都已經要……”
藍彪怒,強行打斷:“阿澈!特穆爾來了!”
虎澈臉色大變,不停的左右回頭觀看:“啊?特穆爾,哪裡哪裡?”
藍彪隨便朝女廁所指了一下:“那裡!”
“特穆爾!”
虎澈呼嘯著就衝了進去……
“死變態,變態狂!一個大男人,偷窺女廁所,我打死你,打死你!”
掃地老太太揮舞著大拖把就開始追殺虎澈,虎澈哀嚎連連抱頭鼠竄……
—
梁羽航在聽見了“薇薇”那兩個字的時候身子一僵,他努力不去想太多,也不去打探她的近況。
因為一提起她,他怕自己就會坐不住立即從美國直飛回來。
那個絕情的女人,不值得他這麼做。
他不再是那個深情款款的梁羽航,他再也不會去珍惜她了。
鄭真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看了看梁羽航,更加依賴他,小臉兒緊貼著他的手臂。
她真的很渴望被虎澈說中,難道羽航真的收拾了別墅準備和她同居嗎?
惶恐之中卻也嬌羞萬分……
藍彪不動聲色打量著兩人,看來梁少和鄭真在美國的這一月沒有白呆,他們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一樣。
甚至鄭真比五年前要熱情了許多,更加小女人了。
在他的記憶中,五年前梁少還很青澀,鄭真雖然比他小一歲,卻好像個大姐姐一樣的端莊秀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一般都是規規矩矩的,鄭真很少主動去擁抱梁少,都是梁少寵著她慣著她。
但是現在,似乎情況大逆轉了,梁少與五六年前大不一樣,冷了太多,反倒是鄭真被調教的女人味兒十足,一顰一笑都在看著梁羽航的表情。
“梁少。”
藍彪不知道該怎麼說。
梁羽航看了看鄭真,淡淡地道:“我先派車送你回家,晚上再接你出來吃飯,可好?”
鄭真含笑點頭,不忘在他的側臉輕吻了一下。
梁羽航眸色微暗,看著鄭真開心的離開,眼裡溫度一寸寸的下降,直到冰點。
“阿彪,你想說什麼?”
因為是兄弟,他知道藍彪剛才是有事情要說,鄭真在這裡,不方便。
“梁少,晚上竺少設宴,聽說你回來了,也邀請你去,他有一個重要的訊息要宣佈。”
“竺敏嗎?我沒興趣。”
梁羽航神色更冷了,當日將許赤雪送到了醫院,醫生對他敢怒不敢言,一個勁兒的跺腳:“再晚半分鐘人就沒救了。”
竺敏果然對白薇薇是真心的,乾乾脆脆的等於殺了那個可憐的女警衛。
他該為白薇薇覓得如意郎君而高興嗎?
“梁少,我建議您還是去吧,因為……”
藍彪欲言又止,話說一半就被打斷。
“因為他是上將嗎?阿彪,你認為我會去應酬他嗎?”
“因為薇薇也會去!”
藍彪汗。
這一個月,梁少是不知道,白薇薇被調到了竺敏的辦公室成為助理員,他們經常出雙入對,並且關係匪淺。
梁羽航的臉突然僵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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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國大酒店。
頂級包房內,幾個年輕的軍官紛紛落座,清一色的年輕人,一樣的桀驁英俊。
藍彪身邊跟著一個紅頭髮的女孩,長的很清秀,乖乖的坐在他旁邊。
藍彪笑著介紹:“小雨,不用緊張,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
竺敏輕笑:“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小雨,好名字。”
藍彪給顧雨介紹:“這是竺少,這是虎澈,這是鄭真,這是梁少。”
顧雨一一客氣的點頭,這些人級別很高卻都一點架子沒有,她很感動。
耳邊藍彪輕輕的關照了一句:“想吃什麼自己夾,不用客氣。”
顧雨紅著臉點頭。
梁羽航輕輕喝了口茶水,從進門到現在,他一言不發,竺敏跟他打招呼他也懶得應酬,身邊的鄭真有些尷尬,溫溫柔柔的和竺敏對話,為他找藉口敷衍過去了。
放下了茶杯,看了看手錶,宴席說好是7點的,可是那個人竟然半小時過去了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