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紋路每一點愛意。
良久,彼此都已經粘噠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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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高檔會所。
傍晚五點中的光景。
相繼進入了兩名氣宇軒昂的年輕軍官,一黑一白,一個有些沮喪一個神情諱莫如深。
一樣的年輕,一樣的英俊灑脫。
叫了一瓶紅酒,虎澈給兩人都倒了滿杯。
藍彪看著已經快滿溢了的酒杯,譏笑:“阿澈,你好歹也是見識過世面的人,應該知道這樣子品紅酒是會遭鄙視的。”
虎澈不管三七二十一,仰頭就先來了一大口,斜楞著眼睛蔑視他:“滾犢子,自己兄弟怕什麼,有病啊一會兒倒一點一會兒倒一點,老子累了,一次倒滿得了。”
操!
這樣紅酒的掛壁還怎麼看得見?
藍彪微微皺眉,很明顯,阿澈他心情不佳。
輕輕啜飲了一口,疑惑道:“阿澈,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虎澈點頭:“老子毀了特穆爾的清白。”
藍彪眸光猛然一收,然後輕笑:“特穆爾嗎?那丫頭還不滿18歲吧?阿澈,你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老牛吃嫩草,真有你的。你總是說我是禽獸,我看你是禽獸不如,哈哈哈!”
說實話,性不性的,藍彪早就過了那個在乎的年紀。
是以,他不能夠體會虎澈這副苦逼的樣子。
睡了就睡了,要是好女孩,就娶了她;要是風塵女子,給點錢就走人。
虎澈你苦逼個啥?
“滾!老子都鬱悶死了,你還笑我。”
虎澈齜牙瞪眼。
“什麼時候的事?”
藍彪飛快的回憶,難道是昨晚他離開之後發生的?
當時大家都喝了太多酒了,酒後容易亂……
可憐虎澈守了快二十六年的貞操,竟然毀在一個小他快十歲的女孩手裡,極品,真是太極品了!
“昨晚,在咱倆的宿舍裡。”
虎澈這個人,不懂得隱瞞,對最要好的兄弟,什麼都能說。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直好的要死,既然都是單身沒結婚,就一直住在一個套房裡,本來還有梁少的一個房間,不過樑少現在有媳婦兒了,怕是永遠都不會回來鳥他們臭男人了。
“咳咳咳……阿澈,你不會是在我房間裡搞的吧?”藍彪舉杯,透過玻璃杯氤氳的紅色視線看著愁眉苦臉的虎澈。
人家上床玩的開心,他上個床搞得像死了老婆似的。
不就上了個床嗎?屁大個事,至於嗎?
虎澈突然有些不自在,然後結結巴巴:“這正是我要和你說的,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特穆爾隨便推了個房間我倆就進去了……”
嘎支支,藍彪牙齒咬得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