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大手裡將白薇薇的小手攥的死死的,實在不行,就先給她把外孫弄出來。
“路過?好,那你和薇薇先聊著,我還得問竺敏幾件重要的事情。”
好嘛,沈可欣明顯得先招呼自己的準女婿。
梁羽航和白薇薇相視一笑。
稍微有些呆不住了,梁羽航思忖著得先把丈母孃弄走然後再處理竺敏,拿出手機給老媽發了一條簡訊:媽,給薇薇媽媽打個電話叫走吧,礙事了,您懂的。
呱啦啦掛啦……
沈可欣的電話立馬就叫了,宋婉儀那個老太太賊精兒的,兒子的追妻之路上的障礙,絕對都鼎力相助一一擺平。
“喂?哎呀婉儀啊……是是是我是在北京,哎呦不好意思我沒敢打擾你啊,啊什麼逛街?啊不行啊下次吧,我女兒正在相親呢……”
相親?梁宅裡宋婉儀一皺眉。
薇薇不都懷了羽航的骨肉了嗎?還相什麼親?
直覺告訴她事情有變,於是更使勁兒了:“哎呦,老姐妹,這就是你不懂了,年輕人相親,你做什麼電燈泡啊?還嫌自己瓦數不夠啊?趕緊出來,王府井,我帶你去吃羊高丸!”
唉喲,沈可欣掛了電話直皺眉,然後歉意的朝竺敏笑了:“竺敏哪,我得走了,我那老姐妹今天火力很猛,你們慢慢聊啊,回頭阿姨給你電話。”
竺敏點頭含笑:“阿姨慢走,我找車送你!”
梁羽航靜坐不動,卻對著沈可欣擺出了一副依依不捨的小眼神兒:“阿姨,我這才剛來,還沒聊夠呢您就走?”
沈可欣搖頭,然後開心的指著手機笑了:“我和你媽媽聊天也是一樣的,你們再坐會兒啊?話說你和薇薇也是十幾年不見了吧?嘻嘻,小時候還打得死去活來的。”
梁羽航汗,手一捂臉,不敢看白薇薇。
白薇薇推了媽媽一下,嬌嗔:“哎呀,媽,快去吧!”
沈可欣點頭,竺敏起身相送。
—
兩人前後剛離開,梁羽航一把扣住了白薇薇的小下巴,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丫頭,跑到這裡來看男人,想死嗎?”
“羽航,我……”
白薇薇捂臉,想要辯解,小嘴立時就被攫住,男人很壞,一頓熱吻弄得她嬌喘連連,臨收工了,他還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白薇薇吃痛,不用看了,嘴唇肯定是腫了。
耳邊,梁羽航又低低的來了一句:“晚上國宴之後,肉償!”
別墅買好了,下午已經派人打理過了也添置了必須的東西,今天晚上,一定狠狠地——
要她!
白薇薇渾身直哆嗦,小臉兒緋紅緋紅,頭都不敢抬了。
她沒看見竺敏回來時那種嘴角含笑眼底清冷的目光。
竺敏送走了沈可欣,直接站到了兩人身前,目光在他們緊扣的十指上落下,然後終於笑意全無。
手指剛伸向白薇薇紅唇上的腫痛處,就在半空被梁羽航攔截。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大眼瞪大眼!
梁羽航不動聲色的又收回了手,然後拿出了白薇薇身側徐悲鴻的大作《九曲十三駿》,一愣。
他們這些京城貴公子,藝術修養和品味都是極高的,自然知道這幅畫的真偽和含金量。
竺敏竟然送了這個薇薇?
叮!
少將vs上將:1比2。
—
梁羽航看罷突然又搖了搖頭,然後把畫軸卷好。
朝竺敏笑了笑,禮帽的伸手邀請竺敏重新落座。
“這不是‘已故’大師的畫作嗎?竺敏上將變得我都不認識了,眼光可真夠獨特。”
他狠狠的強調了“已故”兩個字,言下之意,東西太過時了。
再有名的東西,時間久了,就被淡忘了。
那句話沒錯:歲月是把殺豬刀!
“哦?”竺敏並不介意,點頭輕笑,“那麼你有何指教?”
梁羽航既然鄙視他贈出去的畫作,必然有比這更好的東西,他拭目以待。
“指教談不上,不過要說是哄自己老婆開心,倒還是有些辦法。”
梁羽航優雅的拿出手機給藍彪打電話:“阿彪,當今畫壇上活著的老傢伙都誰比較有名?給我隨便弄一個過來。”
白薇薇汗。
竺敏汗。
羽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