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擊才行。
“羽航!”
“羽航……”
五個高官全都站了起來。
門口,梁羽航軍裝筆挺神情淡淡,髮絲根根梳在腦後,最醒目的,他的額上纏了一圈紗布,紗布正中,還帶著血絲。
梁羽航看了看這五個人,軍銜全都是至高無上的,他的眼神開始有些迷茫。
“不好意思,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我現在……還叫不出你們的名字。”
略微有些抱歉。
五個人面面相覷。
鄭達遠尷尬的解釋:“咳咳,是的,羽航在弒神坡遭到了重創,傷到了腦組織。”
該死的,梁羽航竟然沒死?
完了完了……
“老鄭,那你怎麼不早說,還主張派部隊北上!”
如果羽航失憶了,就根本不用再去趕盡殺絕,完全可以先把人控制起來。
畢竟,他們還是愛才的!
梁羽航冷著臉,一把揪住了鄭達遠的領子,二話沒說,一拳砸在了他眼眶兒上,打得鄭達遠立時就眼眶爆裂血流如注……
“唉喲,你幹嘛打我?”
鄭達遠一看見自己流了那麼多的血,都心疼死了。
聽說一個人三個月才能養出四滴血,他一下子流了這麼多,要養幾個月啊?
梁羽航冷笑,然後抓起他瑟縮的身子,還要再打。
身邊有人勸阻:“羽航,你不能打他,他差點成了你的岳父!”
梁羽航一愣,然後笑得很殘酷:“你們忘記了麼?我失憶了,我只知道把我從弒神坡救出來的人和雪狼都死了!”
把鄭達遠扔在了地上又拽了一腳,正中那老鬼的命根子:“啊……”
鄭達遠一聲慘叫。
子孫袋爆了!
**!
老子的性福啊……
“羽航,不得無禮,你是少將,他是上將,不能以下犯上!”
幾人勸說。
梁羽航怒著眼睛:“老子失憶了!”
剛提起拳頭要打,鄭達遠昏死了。
昏了?昏了就完了?
一拳又狠狠的砸下……
我要叫你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不死不活人不人鬼不鬼……
—
軍委裡傳出訊息,九死一生的少將梁羽航強勢迴歸。
傳言,他失憶了,六親不認連岳父都打。
傳言,他傷了腦子,忘記了所有生活中的瑣事。
傳言,他在部隊裡的手段更狠更無情了。
傳言,他的復甦就會爆出一個驚天大秘密,所以他永遠都不會恢復記憶——
因為,上頭有人對他動了手腳,服用了特殊的藥物。
傳言,他是心甘情願的……。
—
密室裡,一個英挺的男人在真皮沙發上靜坐,六十歲上下,一臉的幹練沉穩,他點著香菸卻沒有吸上一口。
對面垂眸坐著的,是沉默的梁羽航,雙手抱胸神情冷酷。
處理了鄭達遠,他乾脆直接找到了這個最有權勢的人,這個處在歷史制高點上的睿智老者。
在一隻耳和特穆爾的父親死亡的剎那,他就決定要來面對他,不然,他身邊會有更多的人死!
“羽航,你今天把老鄭打了,他可是在重症監護室到現在都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到底是地位最崇高的人,聲音極度沉穩。
“下次我會直接開槍打死他。”
語氣平淡。
一想到雪狼,一想到救他性命的蒙古人,他就帶著嗜血的冷酷,鄭達遠死有餘辜。
“他是真真的父親,你不會連真真都忘記了吧,你和真真當年的事情,我也是有所耳聞的,羽航,你不是那種不念舊情的人。”
非常篤定。
“主席,你忘記了?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
冷笑。
主席害怕的,不就是他在弒神坡發現的秘密?那麼放手吧,不要再拿他身邊的人開刀了……
因為——
他會交出自己的記憶的……
“失憶?羽航,你真的決定了?不後悔?”
男人嘆氣,卻並不驚奇,這是彼此都能夠料得到的一步棋。
“我有選擇嗎?”
男人笑了,想了想:“有,卻也似乎是沒有。你只能選擇是死;還是一起死;還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