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梁羽航想著白薇薇的那句“軍不跟民鬥”非常認同,他沒有表態,他身後訓練有素的程亮李子豪也都沒動,冷冷的瞧著這二十來個囂張的貴族青年。
“達拓、虎澈校官!你們放手!”
特穆爾急得跳腳,兩個男人鬥雞一樣的,雄性荷爾蒙分泌特別旺盛,誰都不聽他的。
達拓笑得很得瑟:“校官?唉喲,校官很大嗎?恕我無知,對這些軍銜是一概不知哈,當兵的了不起?欺負我們老百姓是吧?來呀,你動手試試,打我!打呀!”
他們是遊牧民族,是草原上的霸主,他們連漢服都不願意穿,就更懶得過問世事,自在慣了。
他們是真心不知道眼前幾個俊美的漢族人的軍銜等級,如果他們知道那個最桀驁英挺的軍官比他祖宗十八代當的官加起來都大,恐怕就沒有接下來的經歷了吧?
被鄭達遠坑了之後,虎澈也是有所成長有所領悟,他不能再做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的人,一句話,如果他倒下了,誰來保護他的兄弟?
緊緊的揪著達拓的衣襟,虎澈沒有一拳頭捶下,他突然鬆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然後也給達拓整了整衣襟,大手拍得達拓直咬牙:“小夥子,你不服?要不?比比?”
達拓憎恨的後退了一步,躲開了虎澈的拍打。
“比?我跟你比就侮辱了我們蒙族男人,別的我不敢說,騎馬射箭是我們的強項,強項懂不懂?這樣吧,你不信是吧,你就跟她比!”
粗糲的大手指著特穆爾的小臉。
“你如果能夠擊敗我們草原上的女孩子,就算贏!”
虎澈看了一眼氣呼呼的特穆爾,唇角微微抽搐。
這幫老韃子,王八羔子的竟然鄙視他到了這個地步,讓他跟女人比,**!
比就比,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這可是你們說的,你們就不怕特穆爾故意放水給我?”
“她什麼水平我們清楚的很,她要是敢放水,我們就去把巴圖扛出來鞭屍!你們說好不好啊?”
“哈哈哈哈……”
“好,極好極好!”
蒙古青年又是一陣鬨笑。
白薇薇氣得發抖,梁羽航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環住了她的小腰,緊緊的抱著她,又恰到好處的遮起了風雪。
—
虎澈和特穆爾紮好步子嚴陣以待,比賽選用了靜射和遠射兩種方式,靜射25步,遠射100步。
靜射、遠射各兩支箭。
兩人共射一個靶心,勝負都在大家眼皮子地下,誰都做不了手腳。
“等等!”
卻是其中一個高瘦的蒙古青年叫停,他笑道:“這輸了贏了,要怎麼樣啊?總不能白比吧?”
梁羽航淡淡的道:“你說呢?”
高瘦青年看著達拓,然後不壞好意的看向了白薇薇:“我要她!”
梁羽航眼珠子一下子都冷了,剛要出手,白薇薇已經笑了:“哥!沒事,他既然想要我這雪貂,若是真能贏了去,就給他吧!”
小手一解釦子,雪貂已經理好放在地上,根根毫毛在冷風中倒豎起來,遊牧民族都是識貨的,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對,我們要雪貂!”
饒是他們蒙古貴族,沒沒見過這樣純淨這種成色的雪貂大衣,價值千萬哪……
雪貂不常有,美女多的是。
當下,他很識時務,順水推舟把要美女變成了要雪貂,高興的點了點頭。
梁羽航鐵青著臉,要不是白薇薇一直壓著他,他早就抽對方了。
李子豪笑了,露出了超級喜慶的大牙根兒:“夥計,那你們輸了怎麼辦?”
達拓不悅:“我們是蒙古族的少爺,不許叫夥計!”
豪哥抽了抽鼻子不以為意:“安達(兄弟),真心敢比,要是輸了,走我胯下!”
滑落,大腿一分,露出了一個三角形的騷洞。
蒙古青年們全都愣住了,不發一語。
不管是什麼民族,胯下之辱的典故都是知道的,他們很清楚鑽了胯下的含義,沉默。
虎澈笑了,然後收弓抱箭。
“算了,我看還是別比了,讓蒙古安達鑽豪哥胯下,我實在是於心不忍!”
“哈哈哈哈……”
這回,是程亮李子豪相視一笑,局勢開始逆轉了。
“比就比!”達拓面色一僵,然後咬牙。
“那你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