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念舔舔唇,“不是我選的,是服裝編輯給選的……”她弱弱的解釋,可是聽在男人眼裡就是狡辯。
“不管誰選的,都說明她很有眼光。”他邪魅地笑著,雙手輕輕遊移到那兩團柔軟,手重新覆蓋了上去,“我喜歡你這樣子穿,但是記住,只能在我面前這樣穿,知道嗎?”
話音剛落,沒有得到她的回覆,他低下頭俯身吻上他的鎖骨,偌大的力道很快就讓她白皙的鎖骨上露出一片亮澤的紅暈。
然後唇漸漸的往下,將臉埋進她的胸前,攝取她的香。彷彿將剛才她睜開眼看見的那一幕重新演繹了一邊。那不重不輕的力道在她的胸前留下了點點紅痕,原來傳說中的種草莓就是這樣產生的。
“嗯……哼……”在他熟練的碰觸下,知念早已經敏感的頭腦發熱,嘴巴忍不住的輕喚,神思什麼的早就丟到了三萬八千里。那好不容易醒來的一點點跡象,又沉沉的暈醉了過去。
面對這樣虛弱的表現,在男人的眼底反而更能引發無窮的慾望。他不再說話,俯身準確地攫取一連柔軟用力地,大掌掌心揉著另外一邊不至於會受到冷落。
知念難捺地嚶嚀,閉上雙眼,輕而易舉的被他帶進了漩渦裡,怎樣都再輕鬆不過來。她的呼吸漸漸灼熱、急促了起來。面板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全身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踏入火焰山也不過如此吧;?
情不自禁的伸手勾出了他的脖子,想要在他身上討到一點點冷度。可也只是徒勞,他的身上似乎比她好更熱,也不知道是熱熱相呼應,還是怎樣,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緊的幾乎沒有一點縫隙。天知道,她已經迷失在他的技巧中無法自拔。那沉默在酒精裡的神經終於開竅,使得她也不顧一些的放縱,頓時膽大了起來。
她的大膽讓他有些意外,啟言抬頭便見她嚴重的深情款款,他薄薄的唇瓣勾起,邪惡的笑容完全放肆的勾在唇角:“喜歡這樣子嗎?”
“呃……哼……”
咬著唇,身和心都彷彿不是自己的,她輕輕的點頭。
“那這樣呢?”指尖又是輕輕的轉換,惹的她連連發顫,卻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要惡劣的質問她:“念念,跟我說,喜歡這樣嗎?”
“喜歡……”那難受又舒服的折磨讓她無法說謊,彷彿他有一雙洞察的眼似的,只要她一說謊,他就會變著法子去折磨她。
她的反應讓啟言滿意極了,溫柔卻帶著獨佔的動作像一個魔王一般讓她輕而易舉的臣服。
他低下頭,緩緩的在她耳邊吐納:“好喜歡你這樣子。”
然後大手一拉,讓她全身五一遮蔽之處,他幾欲泛紅的雙眼望進她所覽無遺的狀態下,幾乎是視覺衝擊,神人都覺口乾舌燥。
有些煩躁地扯掉腰間的浴巾,他直接將忍耐已久的東西進入她。
“疼……”她下意識的叫出聲,其實他已經做足了前戲,但不管怎樣,如此直接的動作還是會讓她承受不了,就像肚子裡硬塞進了什麼似的,難以忍受:“你出去……嗚嗚……”
“不想出去。”他卻如此無賴道,“我出去了,你會很難受的。”
知念不知道,只知道現在的自己難受極了。他不出去,她就試著將身子往後面縮。被他火眼晶晶一看就發現了。黑眸一凌:“既然你要這樣……”他倏地、毫無預兆的將自己全然抽出。
可是重新得到自由的知念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受,渾身上下就跟少了些什麼一樣,更加的難受起來。她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動,嘴巴里發出“嗚嗚”的可憐聲音,想要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明白。
啟言眼睜睜的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看著她自發的往他身體這邊親近,想要得到的更多。
懲罰到這裡差不多隻是個開頭而已,啟言嘴角露出危險的笑容,將身子重新埋進她的身體裡,這一回是用了極大的力道,一進去就快速的動作了起來。
知念驚叫連連,那猶如電極一般的觸動讓她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都成為了他的傀儡,不得不按照他的步伐去運動。
這樣的的狀態之下,知唸的禮服已經完全不叫作禮服了。
啟言跪在床上,看著身下的女人,她精緻的雙腿夾著他的腰,半眯的眸有股說不出的風情,那禮服滑到了她的腰間,在她大腿上凌亂的散著,那長髮雜亂的散在她的身上,滿滿都是炫目的誘惑。
啟言在這樣的魅惑下,終於釋放了第一次。帶動的知念渾身都跟觸電一般的收緊,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到了極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