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沒有一丁點反應的吧;?
啟言原本恢復的某個地方又小小的起了反應,他高大的身子覆蓋下去,將她的小腦袋扳正,一個吻便印了上去。那吻一開始就帶著懲罰的意味,所以半點都不溫柔,又是親又是咬的,折騰的好像要將她從夢中咬醒過來的話。
如果……咬人也是一種醒酒的方式……
昏睡中的知念被嘴上磨人的方式給弄醒了過來,雖然眼睛是睜開的,但是意識還是很模糊,她有些難受的想要退開壓著自己的人,想要將自己的小嘴巴給移開。可是身上的人哪裡能如了她的意,力道因為她的抗拒變得更加用力了起來,就想著要給她一記重重的警告。
知念最後真的是被吻痛了,忽然就大哭了起來,眼淚哇哇的往外面鑽,怎麼止都止不住。
啟言看她那麼難受的樣子,總算是放開她。她鎖在他的懷裡,哭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啟言伸手幫她把眼淚擦乾,她卻越哭越大聲,有種要哭到海枯石爛的壯舉。
啟言有些頭疼的翻了個身,側躺在她身邊,拍著她安慰道:“乖,別哭了……不欺負你了……”
她卻是哭的撕心裂肺的,好像是被欺負的有多慘似的。啟言無奈,完全將懷裡的小傢伙當成是嬰兒似的哄了起來。
話說顧大領導其實不會哄人的,所謂的哄人就是像拍小孩一樣拍著她的背,嘴巴里默默的哼哼幾句。也不知道在哼什麼歌。
然後知念就真的在他不怎樣的技巧下哭聲越來越小,最後抿抿唇,一雙通紅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閉起眼睛,又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將她安慰好的顧大領導這回再也不敢招惹睡著的某人了,他有些疲倦的起身,將一邊的被子先幫她給蓋上,轉身朝浴室走去。
淋浴完出來後打算直接休息的,往床上一看,卻看見極其的一幕。本來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的人很不安分的翻了個身子,將被子夾在。知念腿本來就很細,很細也就表示很好看,那白皙的線條一直蔓延到大腿上被黑色的綢緞遮住了,顯現出來的就是若有若無的性感,看在男人眼底,簡直就是的誘惑。
男人舔舔薄唇,走到床邊。他赤著上半身,下面只圍了一條浴巾。額頭上溼潤的頭髮偶爾還有一兩滴水珠流了下來,落在胸膛上滾落而下。如此感姓一點也不會比躺在床上的那傢伙差多少,可誰讓躺在床上的小傢伙正在睡夢中獨自歡樂,瞧不見這邊的風景。
大領導在剛才把她弄哭了的時候,是真心想要放過她,才會去浴室裡給自己降火的。卻不想小女人一點都不爭氣,等他出來之後,居然用這種撩人的睡姿出現在他眼前,明擺著就是不想讓他放過她?
果斷感受不到這邊火熱眼神的知念將臉埋進枕頭裡幾分鐘,又好像不舒服似的,換了個姿勢,這一回是直接將被子踢到了一邊,整個人以大的形式呈現在啟言面前。
就算剛才能忍,現在要是還能忍的話,他顧啟言就真不是男人了?
暗沉的眸閃過一絲異光,他將被子直接拉開丟到了一邊,側著身子睡到了知唸的旁邊,一隻手若有似無的勾弄著她的長髮,壞心的用髮梢弄著她紅潤潤的臉。
毛茸茸的觸覺讓知念在睡夢中不安穩,她煩躁的將手一撥,再將臉扭了一個方向,繼續呼呼。
在床上或者私底下的時候,男人就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幼稚的一面,但見他好像來了興致似的,即使被她的手撥開,還是很有興趣的重新將頭髮拿過來弄弄她精緻的小耳朵。
那耳朵是知念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被輕輕的一碰,她身體就條件反射似的戰慄了一會兒,那嘴巴里咕噥的抗議聲傳在啟言耳裡聽起來像是盛情的邀請……
怎麼會變成盛情的邀請……這種轉化只有男人才能夠理解。
啟言伸手將她的小身子應是掰過來,面對著他,黑眸中的火焰在不停的燃燒燃燒著……
於是睡著的知念就真的發現……有人在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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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才剛開始
房間裡朦朧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