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腦海裡百轉千回,卻不能回答出一句,她以為最先放下的應該是他,畢竟像他這樣的人,一段感情對於他而言又算的了什麼?
而她,真的是那麼容易放下嗎?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放下的話,她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就倒入顧啟言的陣營?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身體屈服於她?她只不過是想要藉著顧啟言,藉著與他一樣優秀的男人去忘了他而已,她以為自己不去唸不去想就能夠忘掉她。
事實上,她真的絕情,卻不是對他程家洛,而是對她自己和顧啟言。為了忘記了他,她利用了顧啟言,為了不讓自己去想他,她強迫自己把身和心都交給另外一個男人。
她甚至有想過,如果有一天顧啟言有了喜歡的女人的話,她一定會要一個他們的孩子,然後獨自離開G市,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她想要的生活。愛情太累,她不敢再期盼。莫佳說她勇敢,說她輕而易舉的就走出程家洛的陰霾,實際上她每天都在裝、每天都逼著自己為了生活,為了工作而活下去。她不像他們這些大少爺,即使不工作也有錢,她需要錢才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以前她可以為了要跟程家洛在一起,努力讓自己工作變得優秀。可是分開了之後,她發現自己沒有了那樣的動力,可是她又不想因為失戀而不要了自己,所以她逼自己去堅強,那些看不見的黑夜裡,她一個人獨自的舔傷哭泣又有誰知道?如果她不愛他,真的已經將他忘了,怎麼可能還把它的貓養到現在?
對了,她忘記了,她和加肥都需要一份工作才能養活自己。
而顧啟言可以給她這些,她為什麼不要?為什麼要故作聖女去拒絕?
可是這些,她永遠都不可能會告訴他。
你就是自私,又冠冕堂皇!
“不能放下又如何?如果你對每件事情都這麼放不下,想必肯定做不到今天的成就。”知念說:“我跟你之間就好像別人用程氏集團和我之間來選擇,你會選誰?幾乎都不用問,就知道你選擇的肯定是程氏。這樣做比較,你是不是會比較理解一點?”
家洛轉身,屋子裡面光線似乎太亮,襯托著外面明明還是白天卻宛如黑夜的光線好暗,知念眯著眼睛,也才能看見家洛臉上模糊的表情,甚至有些蒼白,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聽他道:“這樣比較的原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