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說話了,你是我姐姐,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我聽你的,你說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
曾妍琳看著他真誠的樣子,高興地笑了,拍著他的肩頭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在朝陽的霞彩中,姐弟兩相視而笑。萬般打算,盡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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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們還在夢中的時候,祈暗玦開著機車,載著心愛的女人在各家各戶門前經過、停留再離開。看著自己的女人將一份一份報紙放入別人的郵箱當中,小臉因為寒冷而紅彤彤的。但是眉宇之間,少了那股讓人揪心的憂鬱,變得異常平靜,也許還有一點不易覺察的快樂。
察覺到自己心底無盡的寵愛,祈暗玦不由得有點自嘲地笑了。要是讓人知道一向不到太陽曬屁股絕對不起床的他,竟然在天還沒亮的冬日早晨逐家逐戶地送報紙,一定會笑掉大牙。
可是,誰讓他不能無視她的情緒,而逼著她在這個時候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裡做夢呢?雖然認為她所謂的自尊其實很沒必要,女人就應該讓男人寵,這跟自尊無關。他是喜歡她,想要一輩子在一起的那種,又不是情婦依附於他,而是依靠自己的男人,就算她從此什麼都不做,也跟自尊無關。
可是,她就那樣直直地看著自己的眼睛,裡面是懇求。他知道,如果自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那晶亮眸子裡肯定會出現更多的憂鬱再加受傷。如何忍心讓這雙歷經痛苦卻依舊清澈的眸子,因為自己而變得黯然下來?
無法說服她讓她好好地歇著,又捨不得讓她在大清早踩著破腳踏車一個人去送報紙,只好無奈地給她充當司機咯。但這種活,真的不是人乾的。在餐廳和咖啡店當服務員,他都沒話說。可是一個女子大清早地跑去送報紙,這什麼跟什麼啊?
他應該再霸道一些,載著她馬上飈回去補眠的,可是每當她下車把報紙塞到別人的郵箱裡,重新回到坐在車子上的他面前時,唇邊都會帶著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