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吻痕。
“啊!疼!”他這一口穩準狠,疼得她眼前發黑,咬牙將呻吟聲吞回了肚裡。喵了個咪的,偏偏這幾天是她最敏感的時期,一丁點的挑逗都能勾得她渾身痠軟無力,癱軟如水。範蓁蓁使勁繃著腳趾,強忍著身上連綿不絕的反應,心裡將秦帥問候了無數遍。
秦帥的嘴唇很燙,遊走在她的身上,每到一處都灼傷她的面板,像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她身上,讓她在痛苦裡煎熬著。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額上凝結,滑過他帶著猙獰表情的臉頰,最終滴落在她的胸前,每一滴都落入她的心底加劇她的苦澀。
這樣的秦帥是陌生的,即使與她正做著最親密的事,卻存了並不單純的心,提醒著她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對她的懲罰。他,再也不是她珍藏在心底的那個人了。自己竟然還像傻子似的對他存著念想,攥著心底深處一縷已經不能確定是否存在過的美好,傻傻地認為這樣不擇手段的守在他身邊就能得到自己想守護的,原來她終究還是太貪心了。
她和他之間,從來都不會產生利用以外的情緒。範蓁蓁你真是個傻子,隔了兩年居然一點都沒變,依舊是那麼不自量力。
你當他是兩年前曾為你遮風擋雨的偉岸身軀,他卻只將你看成最低賤虛偽的放…□人,肆意的踐踏著你對他的心。這樣的他、這樣的往事,還有必要追回嗎?
灰姑娘的水晶鞋會在午夜十二點小事得無影無蹤,曲終人散,謝幕退場時,你也該從虛幻的臆想中抽身出來,重新活回現實世界,安分地與他扮演著各自該負責的角色,不是嗎?
她眼窩裡不斷蓄滿了眼淚,晶晶亮亮地閃著光,偏偏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來一滴。
這是一場兩人之間的對弈,一旦示弱她就輸了。
一條腿已被他架在腰畔,絲質睡裙滑的厲害,早就卷在腰眼以上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和黑色蕾絲的內褲。像被人玩爛的破娃娃,她躺在沙發上心如死灰,再開口已冷漠:“你會後悔的……”
她閉上眼放棄所有的掙扎,雙手握拳橫在沙發上挺屍,毫無生氣的臉上只有兩排長長的睫毛在太陽下顫抖不止。至於他到底要將她揉圓搓扁,全都無所謂了。
秦帥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起身靜靜地盯了她片刻,發瘋一樣親吻起她胸口處兩朵羞澀的花蕊,或吸或舔甚至用力地啃咬著,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牙印。得不到她的回應,他便抬頭吻上她咬得紅腫的嘴唇,舌尖抵入牙齒撬開她的檀口,尋找著她的丁香小舌,直至逗弄得丟盔棄甲,一連串斷斷續續細碎的嚶嚀聲從兩人唇齒間溢位,香豔至極。
他的右手從範蓁蓁睡裙中解放出來,在她胸前揉捏一番之後,滑上她修長的大腿一路打圈摸到她的大腿根處。沿著她內褲的蕾絲邊不停地打著旋,不時貼著她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的蹭著,蜷曲著手指緩慢的颳著,終於他戲弄地心滿意足之後,手指挑開內褲邊緣企圖長驅直入。
然而下一刻,一隻手阻住了它的進路。秦帥愣住,只聽一聲虛弱卻堅定地聲音說:“不要。”
他輕巧地將避開按住他的手,伸出食指就探了進去,沒想到卻摸到薄薄的一層棉質物,遲疑了片刻實在是身上的□燒得他無所適從,又向裡探了幾寸,果然一股熱流瞬間包裹而來,溼滑得黏在他的手指上,將他瞬間駭住了。
他到底在幹什麼!
身下連呼吸都奢侈的女人,長長地睫毛上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正搖搖欲墜。一抖一抖的睫毛配著她此刻蒼白到透明的臉色,兩人身體相貼禽獸清楚地感覺到她在瑟瑟發抖,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無聲地證明她有多絕望。
同樣也讓他明白,他有多禽獸不如!
身上揹負的所有重量一下子都消失了,他頹然倒在她身側,手臂蓋住眼睛,低聲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因為對我霸王硬上弓?還是打算浴血奮戰?禽獸!”範蓁蓁冷笑不止,半晌才喘著粗氣沙啞地開口,“秦帥,你可以不愛我,討厭我,甚至恨我,可你憑什麼這樣作踐我!就因為我跟你睡了一夜,你就能把我當召之即來的ji女,想上就上嗎!發生那樣的事是我的錯嗎,我範蓁蓁就那麼賤,非要爬上你的床?!最後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受盡萬人恥笑,還要跟你演戲挽回你的形象,有誰想過我的感受,在意過我的形象,問過我一句‘扛得住嗎’?你別欺人太甚!”
眼角噙著的那滴淚終於滾落下來,頃刻間滑進她的黑髮裡,消失無蹤。
秦帥偏頭專注地望著她,心裡翻江倒海。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用心地正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