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的京城,聽說過“妙音公子”的名號,似乎那人的名字,就是慕容申。
“慕容申病了,我將他們安置在了客房。”子書仍然在為納蘭霜的舉動,納悶不已。
“子書,慕容申,是不是就是‘妙音公子’?”戚永昭求證。
“嗯。”子書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轉而有些驚訝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我從前來大臻的時候,聽說過。”戚永昭心中更多了些醋意,當時他可是聽說妙音公子不僅極擅音律,而且容顏出眾,人中翹楚。
子書想想戚永昭是個酷愛音律的人,慕容申少時便已成名,聲名遠播,戚永昭知道,是件很正常的事。“他的琴彈得很好。”子書想了想,只說了一句話。
戚永昭抬眼處,突然看到子書肩部的衣服上有些水痕,想到剛才她身上那股異樣的薰香,臉色變了變。子書一直在留意他的神色,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衣服上乾涸的淚漬。她有些尷尬,“剛才納蘭霜說了些難聽的話,他哭了,我就……”
“你就安慰他了?”戚永昭緊抿唇瓣,明顯黑了臉。子書覺得再怎樣解釋,也有些說不清。“對不起,永昭,他哭得厲害,我沒有推開他。”
戚永昭心裡很生氣,面上又是一緊。想到剛才子書說的納蘭霜要銀子的事,只覺頭疼。“他妻主提的要求真是厚顏無恥。”
見子書靜默,戚永昭忍不住道,“你不會真的給她銀子吧。”
子書嘆了口氣,“我不知道。”
戚永昭沉默了。一個男人的一生幸福,二十萬兩白銀,能買得到嗎?答案很明顯。問題的關鍵在於,往後慕容申怎麼辦?他既然公然帶著自己的妻主來找子書,只怕是篤定子書還會念著舊情。這可是一筆糊塗賬了,誰能理得清呢。慕容申在這種時候來找子書,只是因為後悔了,想起了子書的好,想要回頭嗎?如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