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在他們看來只是華麗、空虛的詞彙,每個月能夠有多少工資,能夠給他們長臉多少,這才是重點。
眼眶有些發澀,傲雪深吸了一口氣,用乾燥的衣袖粗魯的擦拭著眼皮,直到感覺到刺刺的痛,才滿意的放下手來,將手機收入褲子口袋,也不忘關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從走廊盡頭的空曠地回到教室。
另一邊,聽到手機裡傳出嘟嘟的聲音,傲雪的母親也無可奈何,嘴裡忿忿的罵了幾句,拿起一旁的掃把,繼續掃著地。
未央的信依舊沒有停斷,每個禮拜都會按時寄到傲雪手中,以至於班主任對這件事都頗有微辭,深怕傲雪會因此耽誤成績,傲雪的回信還是沒有新意的幾句問好,偶爾也會捎上一些生活中的瑣事寫在信紙上一同寄過去,每個禮拜五跑到樓下的收信處幾乎成了兩個人共同的習慣。
第 14 章
我們總是注意著別人透露出來的表象,往往忘記了,那隱藏在表象下的真實。
微笑成了面具,某一天被人剝下時,是否也會感到鑽心的疼?
血肉模糊的朦朧,那便是所言的真實嗎?
——題記
數學競賽的賽場定在某所重點高中的會議室,十多所中學的參賽者面色嚴肅的報上自己的編號,對號入座,當然,手中的資格證上還附有本人的照片,會議室的角落安裝著攝像機,紅色的燈一直亮著,據說這次的比賽十分正式,連筆都不能自帶。
傲雪正巧是第4號,第一排正中心的位置,與其他的參賽者相比,明顯她有些過分的悠閒,負責監考筆試的老師頗為不耐的瞪了傲雪一眼。
草稿紙是用來影印的大A紙,乾淨得刺人,等到所有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後,不知道是哪所學校的重要人物從門外走了進來,監考人自動退到一旁,還不忘順手將演講臺上的話筒擺放整齊。
“喂,喂……”稍微試過話筒後,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