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給別人機會,反正先低個頭又不會又什麼損失。
他眼睛看著我的手,嚴肅認真的說:“我在開車呢,把手拿開,你想出車禍啊!”
我連忙‘哦’的一聲就把手縮回來,雖然希望他消氣,可也不能因為這樣把小命都丟了。
回到家裡,我一直搖著他的手撒嬌:“原諒我啦,你原諒我啦,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望著我:“真的知道了?”
我非常認真的說:“真的,不信你看啊。”
我把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在沙發上給他看:唇膏,鑰匙,化妝品,紙巾,還有一瓶維他命等等,真的沒有他不想我吃的那種藥。
“我真的沒有再吃藥了。”
他望了一眼沙發上的東西,然後才捏著我的下巴笑著說:“這樣才乖嘛!”
過了一會才放開我:“把東西收起來吧,我相信你了!”
我嘆了口氣,現在的男人真難哄。
我把沙發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撿起來放回包裡,然後又纏到他身上問:“你等一下還要不要出去了?”
他搖了搖頭:“我今天下午休息。”
那正好,我摟著他的脖子說:“我們等一下看電影好不好,我們在一起到現在好像還從來沒有一起去看過電影。”
本來看電影是情侶之間必修的課程,結果因為他工作性質的關係,除了之前他把我從電影院拉出來去白雲山的那一次,我們還沒有在電影院一起出現過,都不知道我對此有多少遺憾。
“在家看吧,去電影院人太多容易被拍。”
在家看和去電影院看能一樣嘛,要一樣的話大家都在家看了,還開電影院做什麼,勞民又傷財。
我搖著他的手繼續撒嬌:“去電影院嘛,你把自己包裝一下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但是這次他不管我怎麼撒嬌,他就是不肯讓我,最後還是在他家的客廳用他家的電視機放CD看,一點意思都沒有。
放的是上次我在電影院裡沒有看完的他主演的電影《光之愛》,我把頭枕在他的腿上,躺在沙發上,邊看邊哭得稀里嘩啦。
他好像對自己演的電影不感興趣,低著頭一直在看劇本。
那電影實在是太傷感,看得我都不忍再看下去了,轉過身來看著他手裡的劇本,於是問:“你下一部戲是跟誰合作?”
想著要是我喜歡的明星還可以讓他給我弄幾張簽名來。
他翻了一頁繼續看著劇本說:“姚桉桉。”
想起來上次她喝醉的時候好像是說到她下部戲是跟安承希合作,我還以為她是喝醉了胡說八道的。
我擔心的問:“沒有床戲吻戲之類的吧?”
姚桉桉那個女人一直以來就對他想入非非,是不是的就幻想著哪天能跟他發展出點故事來,我怕她藉著工作之名對我男朋友實行性騷擾之實。
“有吻戲,沒床戲。”
他把劇本移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怎麼,吃醋了?”
我點點頭:“是啊,我吃醋了!”
也不知道拍吻戲可不可以用替身。
他接著說:“如果你連這種醋都吃,以後有得你受的。”
“那難道我不吃醋你會比較開心?”
“偶爾吃一下,但不要把這當成家常便飯就行了。”
切,我要是表現得太平靜,等一下又要不開心了。
不過我挺奇怪,我問安承希:“你下部電影好像是大製作吧,徐子綱怎麼會讓姚桉桉來演?”
姚桉桉雖然在小熒幕發展不錯,但是在大熒幕還沒站穩腳跟,徐子綱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一部戲讓演技還沒成熟的姚桉桉來挑大樑。
安承希好像也不知道,但也一點都不好奇,隨意的說:“不知道!”
正說著姚桉桉,結果第二天失蹤了一個多星期之後的姚桉桉就出現了。
而且一回來就驚天地泣鬼神,說的第一句話就一鳴驚人差點讓我驚訝的下巴脫掉。
那一天我跟顧菲菲兩個人正在吃外面送進了的飯,剛吃了一半,姚桉桉就進來了,走到我們旁邊哭哭啼啼的說:“怎麼辦,我懷孕了!”
我嚇得把還沒咀嚼的飯直接的就吞進去了,結果噎得要死,連忙找水喝。但顧菲菲還是保持得很鎮靜,抽了紙巾擦了嘴才慢慢說道:“姚桉桉,今天是六一兒童節,愚人節早就過了!”
因為我們不相信她,姚桉桉更覺得委屈,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