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這模樣,還不羨煞旁人啊。別的不說,身後這二位肯定是氣得呼天喊地。”
背上的周晴沒有我感應腦電波的超能力,當然不知道此刻我內心的齷鹺想法,還以為是自己過於直接的表白將我嚇壞了呢。
兩人便就再也無話,直到進了醫院。我將周倩直接背進門診,放在屋角的一張病床上。那兩小子撐著去掛號了,千不該萬不該,又碰上上次的那位三十多歲的男醫生,難道說醫院一共就兩醫生,一人門診一人掛號。
雖然我此刻面容有點花,但大體不影響我面容,所以醫生還是很順利的認出了這個曾被自己懷疑有家族羊癲瘋病史的病人。
“小夥子,羊癲瘋又犯了吧。”醫生直接就問,也不看看我是揹著人進來的。
“你才發羊癲瘋呢”我心中說,但嘴上卻說“醫生,我朋友腳崴了,你給看一看吧。”
“那一隻,”醫生起身問。
“這一隻,天翔,你幫我把鞋和襪子脫下來,好嗎?”周晴看了一眼盯著自己重要部位不放的男醫生,有點害怕,帶有祈求的眼光望著我,指了指自己的右腳。那楚楚的雙眸,讓我的小心臟突然加大了供血力度。
我一隻手輕輕握住周晴的腳裸,另一隻手去脫她的鞋,因為氣溫依然熱的緣故,周晴穿著一雙純白小涼鞋,腳穿蕾絲花邊的小白襪,我有些顫微地脫下她的小襪,輕輕放下她的腳,等待醫生的檢查。
那個醫生簡直就是在氣我們三人,把周晴盈盈可握的小腳,小小翼翼地捏來捏去,好像欣賞不夠似的,東摸一下,西敲一下。我狠狠瞪著他,棍子和大發更是眼露兇光,要吃了他似的。
周晴早就感覺到我們幾個人的眼光交流,給了我一個撒嬌的笑臉,我腦中彷彿感應到了她的嬌嗔:“壞蛋,人家還沒有做你女朋友,你就那麼強烈的獨佔欲啊。”
那位醫生感覺到我們不友好的目光,終於放下週晴的傷腳,“嗯,傷得不輕,一會兒抹藥上夾板,這些日子就不要再下床活動,休息個十天半月的便可以正常行走,不過幾個月內仍需注意,不要再傷到。”
醫生說一句,我在旁邊應一句,周晴則靜靜地坐在一邊的病床上,忽閃著大眼睛看著認真聽醫生囑咐的我,嘴角是幸福的微笑。
那個醫生叮囑完了,讓我帶周晴到旁邊的治療室治療傷腳,而他又盯著周晴看了幾眼後,問身後的棍子和大發“你兩個怎麼回事啊,傷在哪兒?”,開始給棍子和大發檢察起來。
大發說:“我倆剛才騎腳踏車摔了一下。麻煩大夫給看一看。
我只聽見身後棍子殺豬似的叫起來“痛死我了,醫生你輕點。”
看來這醫生還是比較懂得憐香惜玉的,對於棍子這樣的粗人就不會那麼溫柔了。
當週晴把傷腳處理好後,棍子和大發也檢察結束了,屁大的事兒也沒有,全是皮肉傷,擦點紅藥水就行了。
我把三個人的醫療費全都結了,畢竟現在有錢了,難不成還張口向人家美女要錢。周晴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的臨時長椅上,看著我抓藥,結賬,一臉的幸福不言而語。
“天翔,你送我回學校好不好。”見我回來,周晴輕輕地問我。
這簡直是日進千里,我們才剛認識啊,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姓給省略了,我心中想著。
“老大,小三,要不你倆先回家,再不走一會兒就要天黑了,還跟我媽說一聲,我送個同學回家了。”我對棍子和小三說。
兩人見確實天色不早了,跟周晴戀戀不捨的道別,還對人家說過幾天身體好了,一定要來看她。周晴笑嘻嘻地跟兩人握手道別。我分明見到棍子轉過身後,把剛才與周晴握過的手聞過來聞過去。“色狼,”我心中道。
目送兩人走後,周晴在椅子上伸出雙手,做出要我背的樣子,臉上和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給我的感覺跟小雪誘我一步步進陷阱是一樣的。
醫院離四職高不遠,由於剛才一路的香豔,讓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走這段路。周晴老老實實地趴在我背上,一路不再言語。
進了校園,正趕上晚飯時間,偌大的校園裡,見不到幾個人走動,所以我揹著周晴並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路過一個小商店,我想起點什麼,把周晴放到一邊的石墩上,一個人跑進了商店。
這個時間點,我怕同學們吃得差不多了,食堂未必還有剩飯。提前做了準備,給她買點算了,免得待會還要我再跑一趟。
我掏出兩張十元的,讓老闆把泡麵火腿腸,還有其它好吃的零食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