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會有人來,再說就算有事他們也該先跟你我打個招呼再抓人,周天翔現在是我們鎮投資方代表,他們不打一聲招呼地就把人抓城裡,也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咱們趕緊上縣公安局要人去!”
原來秦梅他爸是這麼個脾氣,跟秦梅的文靜性格完全不敢想像,曉鎮長心想:“周天翔是投資方代表的事,也就你我二人知道,縣公安局當然不會知道了,人家來抓人還會先跟咱倆打招呼,不過這時候不是解釋這些事情的時候,最主要是要把人先要回來再說。”
下面的人問秦書記:“秦書記,會議還開不開了,好多事項還沒有討論呢。”
秦書記又罵到:“開個屁,財神爺都讓人抓走了,討論還有個屁用!大家一起到縣公安局要人去,馬上出去發動車子,人越多越好,狗屁G AN放著真賣淫的他們不抓,來抓個十多歲的孩子,老子窩在這土不長草的地方十幾年了,好不容易盼到點光,現在他們這是要斷咱們活路呀,大家走,今天不要回人來,誰也不準回來!”
在秦書記煽動下人群呼拉拉地跟著跑了出去,真不知道秦書記這脾氣怎麼當上鎮黨委書記的,曉鎮長也沒有別的辦法跟著一同出去上車,五輛吉普車拉著開會的人向縣城奔去。
就在曉鎮長離開酒店的時候,周晴偷偷地曠課跑了出來,她幾天前就打定主意,要在開業這天偷偷曠課來幫忙,現在她是徹底離不開這個眼睛帶點色眯眯的男孩子了,每天晚上他給自己和小雪極度的愉悅是任何男人無法做到的,躺在他懷裡的那種安全感使她身心得到從未有過的放鬆,她離不開這種感覺,離開不這個給自己幸福的男孩子,即便將來自己得不到什麼名份,她想自己也不會離開他的,因為她已經將那個男孩子融合成自己生命不可分割的部分。
周晴來的時候剪彩儀式已經結束了,門口的賓客進了大廳正在酒店人員的安排下入席,不過周晴並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周晴見葉瑤在一旁安排著來賓就座準備開始宴席,上前問:“瑤姐,天翔呢,這麼重要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他,是不是又跑那兒玩去了。”
葉瑤知道我倆的關係,這時候也不瞞什麼,便把事情前後又重複了一遍,周晴立即憤憤地說:“絕對是張強和崔勝凱搞得鬼,瑤姐,我要打電話給我爸爸,讓他趕緊想辦法救天翔。”
葉瑤趕緊領周晴到前臺電話前,周晴拿起電話撥了號碼:“爸,我是晴兒,您先不要怪我這麼長時間不回家,現在我有事兒求您,只要幫我辦好了這件事兒,以後您要我怎麼做都行,如果這件事辦不成,以後也見不到您女兒了。”
周晴的爸爸在那邊急了,這寶貝閨女生自己氣,跑到這最窮的鄉鎮來讀書,都快兩個月了,還沒消氣,不肯回家,這次好不容易打個電話回家,卻又這樣說。但不管怎麼樣,周晴的爸爸還是答應下來,周晴這時候把事情向他爸大體說明,讓她爸馬上找人打通關係,趕緊把我救出來,花多少錢都不許心疼。誰知道進了縣公局他們會不會給自己心上人上老虎凳,灌辣椒水,這種事平常沒少聽別人談論。
“爸,周天翔就是您未來的女婿,您要不救他,我就永遠不認你這個老爸,不許心疼你的錢,否則我一輩子恨你!”周晴在電話裡直接表明了與我的關係,又‘威脅’了她老爸一通,放下電話就要回學校開車,她要到縣城去找張強,“如果張強敢傷害天翔,我會跟他拼命的。”周晴心中暗想。
剛走到門口,就見從初中方向開過來四輛紅旗轎車,一輛賓士,周晴一愣,鎮上沒有這麼有氣派的人呀,不是又有誰要來找酒店的麻煩吧,這什麼破黃道吉日,淨出漏子,那個劉浩他們怎麼挑的日子。
正在周晴想著間,卻見其中一輛紅旗車上下來一個人,周晴一看不是李大發是誰,只見李大發衝著周晴打了個招呼,說:“晴姐,老二呢,這裡有大幫子人急著找他,我知道他今天逃課肯定會來酒店的,校長讓我帶他們來的,快讓老二出來,人家有非常緊急的事情。”
大發說話間,車上的人都下來了,賓士車上下來的是梁其遠梁老,另外車上下來的人中,有一個近六十歲的老人,精神奕奕,戴著深度眼鏡,一看比梁老恐怕還要學究樣,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精明男子,眼睛中透露著一股寒氣,另外的全是清一色黑衣彪形大漢,統一的扮相,外觀看來沒有什麼差別,活脫脫是一隊保鏢。
周晴來不及細看這些人了,她並不認識梁老,只能對大發說:“天翔剛剛被縣公安局來的人抓走了,大家猜想肯定是張強和崔勝凱找人陷害天翔的,他們這會兒正在趕往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