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小個服務生倒是挺熱心,見我是剛才進去的鄧位,悄悄對我道:“你前腳剛走,這個易本客人就開著他地賓士到來,馬大個搶著代客停車,他剛拿到駕照沒幾天,又不熟悉這部賓士效能,結果起步就沒有打正方向,把車後尾蹭掉一塊漆,馬大個這回糟了,原本想多掙小費給女朋友治病,沒想到得罪了上等賓客,只怕開除是輕的,賠人家多少錢還走個未知數。”
這個小易本鬼子態度很悉劣,失理說碰壞了車肯定要賠,但他好像連個機會都不給人家,是不是太狂了點,難道說他這幾天不看新聞?易本人還敢在Z國狂,不是找打嗎。
我問小個子:“你說地上等賓客是怎麼回事,客人就是客人,難道還要分三六九等,能來這裡消費的都是酒店尊貴的賓客,為什麼還要分出個貴賤?”
小個子打量了我幾眼,見我衣冠楚楚年紀卻不大,量也不是什麼人物,便又給我介紹起來,“這話我只能小聲對你說,這裡是長城國際的總店,我們店經理為了促進業務,暗地把來這裡消費的客人分成四種,上等、中等、普通賓客,和一般客人。像老兄你既不屬於歐美易,也不是著名人物,只能算一般客人,不事受打折優惠待遇,酒店內的一些場所不允許進入,很多禮儀服務能省全省,因為你們這種人多半是撐一時面子,今天來了下次還不定哪年哪月,酒店要把主要精力用來招待那些三天兩頭來消費的上、中等賓客身上。”
我對身後的苗珊說:“你舍友說的不錯,這裡確實挺媚,看來我們真的沒來對地方,只怕要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
苗珊對我搖了搖頭,悄悄拉著我的衣角站在我身後。門口出了事,很快有服務生通知了前臺經理。前臺經理瞭解到情況後,馬上用手機聯絡了酒店經理,一時間門前站了不少人。
又一輛大奔開了過來,下車的卻是一位高壯的黴國男人,他衝著易本小個喊:“佐佐木先生怎麼回事,洪先生在裡面等我們,為何還不進去?”
佐佐木用英語對黴國人說:“大偉先生,用Z國話說我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曆。讓一個患蠢地Z國人給我把心愛的坐駕劃傷了。明天我還要用它載著剛認識的電影明星逛長城呢,這下可好,你說我開一輛破車去見人家,上床的機率有多少?”
大偉大笑著遣:“Z國的女影星有幾個是處女。破車配破人也沒什麼,正對。哈給哈。”
苗珊臉上有怒意,英語她懂得不少。大體意恩應該能明白,可這邊服務生能聽得懂這些深奧對話的就找不出一個,甚至連前臺經理和酒店經理也只聽了個大概,酒店經理肥肥胖胖,個子也不高,讓人看起來像個皮球。
他上前陪著笑對佐佐木說:“佐佐木先生,你和大偉是我們酒店的常客,發生這種事是我們日常管理不善造成,我代表酒店向你深表歉意,這樣吧,我讓工作人員馬上開車去維修,一切費用全算酒店,爭取在您離開酒店前將車復原,至於這個服務生,我們會堅決開除永不錄用,你看這樣處理滿意嗎?”
那個易本矮挫子點了點頭,看來他還聽得懂漢語,不過說起來好像不流道,“讓這個諸,跪下,向我的愛車道歉。”
就算這個經理再媚外,可這件事地處理也說不上非常過分,但易本矬子地要求可就太過分了,而且他的態度就是沒事找抽型,我看就連闖禍的馬大個都握緊了拳頭,這跟受跨下之辱有什麼區別。
酒店經理對馬大個說:“小馬,不是我不幫你,你也太不小心了,誰的車不好劃,非要劃佐佐木先生地車,他和大偉先生可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上客,現在人家有要求,安照佐佐木先生地話做吧,如果不能讓佐佐木先生滿意,那你三千塊錢的押金和兩千塊地工費一分也不用想,你給酒店得罪了大客戶,沒倒罰你錢已經很對得起你。”
大個馬握著拳頭對酒店經理說:“經理,我知道自己錯了,我願賠償修車損失,哪怕五千塊錢都搭上我也無二話,可這個易本鬼子罵我是諸,讓我向車下跪,作為一個Z國人,你接受得了嗎?我不信你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尊嚴!”
佐佐木聽的奸笑起來,對大偉說:“支鄧諸跟我們談尊嚴,在我們兩個國家面前這些東亞病夫什麼時候有過尊嚴,歷來大和民族和美利堅的兄弟才是世界最高責的人種,Z國妄想用一兩件超前武器嚇住我們,那是不可能的,可惜我生不逢時沒趕上當年的南京一役,否則殺人王的名稱必定非我莫屬!哈哈哈……啊!”
噴佐木說到這裡我已經可以給他下定論,該殺一萬遍的雜碎,不必手下留情,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