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看樣子是中了麻醉彈。
四個隊員接連倒下,武警隊長著了慌,喊道:“你們,你們膽敢公然襲警,我要將你們一起抓回去。”
卓雅起身道:“你有那個膽量嗎?給我看你的行動命令和你的部隊番號。”
卓雅的絕色和威嚴讓武警隊長一愣,要是說這麼漂亮地女人沒有點來頭,恐怕任誰都不會相信。他抬頭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洪青。洪青卻又對他點了點頭。
隊長道:“我不管你是誰,馬上讓開,讓我們把後面的強姦犯帶走,不然……”
周晴道:“強姦犯?你是說他嗎?你要是有證據我們願意讓你把他帶走。”
喬小小和曉雨一左一右拉著我耳朵。笑著說:“快交待,又在外面做什麼壞事了。讓人家都找上門來,一會兒他要真拿出證據來。看你怎麼說。”
武警隊長掏出對講機,讓外面的隊員把受害人帶進來。沒多久兩個武警帶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到來。站在我身前一個黑衣人掏出手機對著那個女孩子照了一下,然後站到了一邊去。
隊長對進來的女孩子說:“你仔細看一下對你施暴的那個男子在不在現場,如果在請你指出他,不用怕有我們保護你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嬌滴滴的女孩子盯著我看了幾眼,然後對隊長說:“就是他,那天晚上月光很亮,我看清了他地臉,他,他是個變態色魔,撕破我地衣服,捏我的乳頭,抽我的屁股,還,還搞人家後面,警察同志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曉雨俯在我耳朵上說:“嘻嘻,原來你喜歡那個調調,變、態、色、魔!”
喬小小卻說:“這真是個好題材,幸好今天我隨身帶了針孔攝像頭,己經將全程錄到了PDA中,咱們晚上回家再細研究。”
剛才拍照的黑衣人將手機遞給了周珍妮,周珍妮看了一眼呵呵笑了起來,然後又把手機遞給了卓雅,卓雅看了一眼,嬌罵:“胡鬧,這種事他們也做得出來,要做假證也不能找這種人哪,簡直是對我們家天翔地極大汙辱。”
武警隊長沒聽到周珍妮和卓推的話,還得意地說:“這下你們無法抵懶了吧,把人帶走。”
卓雅和周珍妮正待出言阻止,我起身道:“好吧,既然人證都有了,我也無話可說,願意隨你們回去協助調查。”
“天翔,他們擺明了是汙陷你,”眾女齊聲道。
我笑了笑說:“就因為我知道他們是汙陷,所以才敢跟他們回去把事情說明,你們不用擔心我,這是個法制社會,我相信他們警察是講法地。”
眾女中陳秋雨隨著母親走南闖北,知道這個所謂的法制社會有多少陰暗地角落,她剛想出言提醒,卓雅突然開口說:“天翔說的對,我們要遵紀守法,要相信法律,還是讓他們去吧,再鬧下去晚會就砸了。”
卓雅開了口,眾女雖然心急卻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著急的望著我,我對她們悄悄搖了搖頭。武警隊長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四個隊員,請示的眼神又看向身後的洪青,洪青也搖了搖頭。
武警隊長對剛進來的那兩個武警說:“把他們抬出去,打電話叫救護車。”說完指著我道:“你,跟我走,如果怕丟臉這裡有紙袋可以套在頭上遮掩一下,做不什麼不好非要做強姦犯。”
我也沒稀得與他生氣,淡淡地說:“謝謝了,其實我沒有強姦她,是她強姦了我。紙袋麼,我不需要,走吧。”
顯然我的態度讓武警隊長很疑惑,但能順利的將人帶走,就算完成任務,至於受傷的四個隊員,洪青已經指示他不必理會,他也不多追究什麼,押著我向外面走去。
吳校長急的不得了,追在身後對武警隊長說:“你們簡直在胡鬧,怎麼可以抓他,快放了周同學不然可闖大禍了!”
武警隊長回頭對吳校長說:“請校長同志注意你的言行,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不然我們將依法辦事。”
我給吳校長使了個跟色。示意他不要再管了。一行人很快出了禮堂門,留下身後一大票同學在議論紛紛。
負責戒嚴的武警撤走,苗珊和雪穎她們安排晚會繼續進行,然後都焦急地跑下來詢問情況,包括喬小小和曉雨都很是不解地問卓雅:“大姐,為什麼要讓他們帶走天翔,我們相信他不會做那種事,那個女人是在汙衊天翔。”
卓雅看了一眼隨後走出禮堂的洪青他們。然後說:“我能看不出來嗎?那個女孩子的資料珍妮已經查清。她本身就是個專做色情行業地人,天翔會強姦她才怪呢。我之所以同意他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