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電線杆他哥又衝著我們這邊冷哼一聲,對旁邊的工作人員道:“把她們的東西和人一起拉到車上,回去再說。”
兩輛城管執法車上,總共下來了十多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這時候他們紛紛向我們靠擾,準備拉開架勢拉人搬東西。
聽這兄弟倆的對話,我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是蛇鼠一窩。絕對不會秉公執法,原本還想告電線杆假冒城管,現在這話我看連說也不用說了。陳秋雨見突然來了這麼多穿制服的執法人員,嚇得和母親抱在了一起,她和母親大概早成了驚弓之鳥,看到穿制服的人就害怕,可憐地人哪。
我和大發一前一後將陳秋雨母女和東西護在中間,上來那幾個想來拉人的傢伙讓我和大發抓住他們手腕直接甩了出去。不一會兒地上躺了一片哼呀亂叫的城管人員。電線杆他哥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多人對付不了兩個學生。
“你們老實給我伏法,要不然我可報警了。”電線杆他哥老遠喊道。
我說:“我呸,我們犯了什麼法?有人假冒城管罰我們錢。踢我們攤,他們不犯法。我們反而犯法了,笑話。”
電線杆他哥一見恐嚇無效。拿出電話就打了110,“喂,我是東站區城管執法大隊,我們在東站廣場執法時遇到了武力阻撓,請求公安局派警力支援一下。”
這下子事情可真鬧大了,母女倆拿起地上的東西,拉著我和大發就走,電線杆和他哥一看我們要跑,他倆不敢跟得太近,就順著廣場遠遠地跟在我們身後。
陳秋雨拖著我的胳膊,邊走邊哭著說:“周天翔,我求求你了,剛才是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們跟那些小混混打架。你們不要跟他們鬥了,我們鬥不過他們的,你知道他們代表的是什麼嗎,是政府是國家,你們難道以後不想在北鯨待下去了嗎?他們官官相護,沒有道理可講的。”
“不要走!”陳秋雨地話反而激起了我地怒火,絕不能讓這些小人得意了,官大權大就可以不問清紅皂白嗎?這事就算是鬧到一號首長跟前我也不怕。我一把從陳秋雨肩膀上奪下小木箱,然後將她按到上面坐好,“大家就在這裡等,我倒要看看還有什麼人物出場。”
大發本來正被陳小鳳拉著向前走,見我停了下來,他也馬上停住腳,站在我旁邊,共照以往打雜的習慣,只要我不喊‘你們先撤我掩護’這句話,他和棍子打死也不會先跑。陳秋雨看了我一眼,無奈地低下了頭。
這一磨蹭時間,遠處呼嘯著開來兩輛110警車,警車後面還遠遠跟著四輛掛著武警牌子的越野吉普。陳小鳳臉嚇白了,陳秋雨也看到了呼嘯而來的警車,她躲到媽媽懷裡,再也不敢向外看了,母女從來沒碰到這種場面,就連大發腿都才點抖,要知道警察多半都有槍,他們可不是普通地痞混混。
我這時候真地想仰天大笑幾聲,想不到天子腳下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先是被一幫假城管罰了錢踢了攤,接著是真城管包庇假城管,現在又出動了110、武警,我真想讓一號首長來看一看,Z國想要振興難道就要兼電線杆這樣的人渣?
110警車先到了我們身前停下,車門迅速開啟跳下來十多個手持橡膠棒地警員,最後下來一個像隊長的佩槍警察,他走到電線杆他哥跟前問:“怎麼回事?”
電線杆他哥指著我們這邊說:“就是那幫人,打傷了我們城管執法人員,孫局真給面子,不光派了你們110來,還有武警協助嗎?晚上我請客,大家都來。”
隊長道:“什麼武警協勸,我們在半路碰上地,誰知道他們執行什麼任務,與我們無關。”
隊長看了看遠處地上還在亂叫喚的城管執法人員,知道我們這邊的人不好對付,他對十幾個警員道:“先把這四個人銬回去,大家小心點,他們要是敢反抗就開槍射大腿!”說完槍口瞄向了我和大發,他這話分明就是喊給我們聽。
我早已經開啟了防護罩,那個隊長手裡的破槍我還沒看在眼裡,看著圍上來的眾人,我對持槍的隊長說:“你為什麼不先問一下事情的經過呢,那幫小地痞假冒城管罰我們錢,可那幫真城管非但不管他們反而助桀為虐,你們警察難道不講道理嗎?”
“你個農村來的土包子,哪來這麼多費話。打了人還敢這麼狂,先給我進去關幾天禁閉再說。”隊長用槍指著我道。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說秸,他們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絕對不會再客氣。陳秋雨和母親抱在一起,身子發抖,二人不敢抬頭看外面情形。大發的輕快身手或許可以躲過子彈,但這個危險地動作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