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裡掏錢,這一摸傻了眼,隨甚帶的幾千塊錢生活費剛才不知不覺中全扔到社團會費裡了,程薇薇臉色一變,這一切當然早讓我看在了眼裡,我一早就留意著她的錢包,就等著這一刻呢。
我把聲樂社的會費交上,又多交了一把二胡和吉它的錢,然後轉身故意驚訝地問程薇薇:“程大小姐,怎麼不交會費,我還等著隨你去下一家呢,沒錢了?不會吧。你可不能跟我比,我來自小山村,家裡又窮,能參加這麼多社團已經是拼了老命了。”
程薇薇臉一紅,牙一咬對收錢的同學道:“同學可不可以刷卡,我身上的現金不夠了。”
收錢的同學道:“我們只是社團而已,每年只收一次幾百塊錢地會費,怎麼會備有刷卡機呢。你先跟你同學借一借吧。”
我上前拿出幾張百元鈔票對程薇薇道:“程同學。不用著急,我先替你交上,誰讓我們是同學呢,我不幫你誰幫你。錢我不著急用,哪怕畢業的時候還也可以。如果你年終回家的路費不夠,我可以傾力相助。
到時候你一定要吱聲呀。”
程薇薇紅著臉憋了好一會兒氣,望著周圍正盯著她看的一堆工作人員,忽然眼晴一紅,眼淚流了下來,一把將錢打落在地上,哭著對我說:“周天翔,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說完程薇薇哭著跑了出去。
徐盈盈拿起程薇薇的包,喊著程薇薇的名字追了上去,陳秋雨過來對我說:“我和媽媽跟上去勸勸薇薇,你們倆也不要再鬥氣了,互相道個歉,都是同學不要鬧得像仇人。”
大發看著跑遠的程薇薇問我:“那個程丫頭片子會不會有事兒?她怎麼這麼不經逗,以後她總該知道人不可貌相了吧。”
“來來來,剛才瘋狂入社的那個人,你來把這張表填一下,我們是武術社地,入社後經常來學點散打防防身。”一個樣子彪悍魁梧地男同學在後面喊我。
我正在考慮剛才和程薇薇對著幹是不是過分了點,哪有心思再理什麼武術社,對那人擺了擺手便不再理他。
“好小子,場上的社團讓你們全入遍了,唯獨我們武術社你不入,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華夏四虎啊!過來!給我認真地填表交錢!不然誰也別想走人!”那個彪悍的男同學突然發了火,對著我和大發大聲怒嚇。
我靠,什麼玩意兒嘛,我入不入社團關他什麼事,他要這麼說武術社我肯定不入了,我問大發:“我兩年沒讀書,不知道學校的情況,現在學校都流行黑社會嗎?什麼華夏四虎,跟東北虎,華南虎是一類嗎?”
大發點頭道:“差不多吧,大概都是不通人性地野獸,跟他們相處毫無道理可言,這種東西當年我和老大初到一中遇到的多了,都是些欺軟怕硬地傢伙。”
離我們站得最近的一個小女生,忽然悄悄對我和大發說:“你們倆個剛來報到,不懂華夏大學情況不要亂說話,這個毛雄你們惹不起,反正也入了那麼多杜團,不差這一個,填了表交錢免災吧。”
華夏大學裡也有黑社會?什麼毛雄,他要是不老實早晚和大發把他地毛拔光了,讓他變成沒毛熊。
“你說什麼!”毛雄對大發剛才的話很生氣,躥了過來一把秋住大發的領口,“小子你敢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我讓你令晚就睡這地下!”
我笑著問大發:“小三,你說現在報了到,再打人渣算不算違犯校規校紀呢?”
大發根本沒理毛雄,想了想對我說:“按照常理推算,應該是了,咱們這初來乍道的,一進校門就先來一場,只怕罪過更重,算了低調做人吧,摸清了情況再說。”
大發說完輕輕在毛雄手腕捏了一下,毛雄手一吃痛,自然鬆掉了大發的領口,大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我說:“走吧,老二,我看趕緊去安排一下宿舍,然後我再幫你去看看那丫頭怎麼樣了,不過晚上這頓飯你請了。”
我背起包就要和大發走,那個毛雄簡直要氣瘋了,整個華夏大學三十多個院系五萬多名學生,還從來沒有誰敢這樣對他們華夏四虎說話,他看出來大發的手勁不輕,所以決定先從我這裡開刀,來個下馬威。
我剛走了一步,就被那個毛雄拉住了背上的揹包,他獰笑著說:
“周天翔,S省煙市Z縣農村人,你跑得到哪裡去?行政管理系?哈哈,你個傻了巴嘰的農村人學什麼行政管理,想管理什麼?大地實業?
龍騰軟體?水柔製藥?還是明丹集團,國安保全?難不成你還想管理國家?哈哈哈,只怕你想回家管老婆都沒得管,就你這樣能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