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又像是自言自語道:“你是華夏大學的學生,這怎麼可能,華夏大學今年的錄取分數線,比以往更是出奇的高,我們全校近千名應屆生,無一入圍,你……。”
雲湘涵不放手,大發可著急了,沒握人家的手就開始自我介紹:
“李大發,我跟周天翔是同一個村,同一個大學,同一個系,相逢是緣,大家一路多多照顧。”
雲湘涵聽完大發的介紹,差點把我的手捏痛了,我趕緊用力把手扯了回來,男女授授不親,她不會是想趁機佔便宜吧。醒來後我已經能控制住基因吸引這個變態魔鬼,可以將它的影響降到最低,達到了幾乎可以忽略的程度,要是再出什麼事,可與我無關。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和曉雨是同一個系,必須要與她保持距離。
雲湘涵實在沒有想到,煙市幾萬名考生中僅招了八名的華夏生,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碰到了兩個,而且還是農村學生,她對這兩個高材生不由得多留意了幾眼。
雲湘涵的小動作當然沒瞞過棍子的眼睛,他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瓶清爽飲料遞給雲湘函,說道:“華夏大學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不是我老爸非逼著我讀農業大學,我和他倆也可以繼續做同學。”
雲湘涵不太敢相信棍子的這句話,要知道農業大學跟華夏大學那絕對不是一個檔次,不過她還是客氣地道:“你老爸是個農業專家?”
棍子道:“還真讓你說對了,他希望我接他的班,將我們祖國偉大的農業技術發揚光大。”
雲湘涵笑了起來,年輕人之間很容易搭上話,不一會兒功夫她剛才的驚訝和失落就徹底消失了,當她再聽說還有一個同村的趙雪同學,也一起考上了華夏大學金融管理系,她就不再驚訝了。大概也麻木了。
中午四個年輕人將包裡帶的麵包火腿之類,拿出來吃了頓大會餐,之後各人就趴在自己位子前,迷糊起來。
我邊迷糊邊Y著,到了大學會不會再碰到個絕世MM,如果她要追我,我該怎麼辦,呸。我就那麼好運。應該是我追她。五女給我下了不準勾六搭七的死命令,如果讓她們知道了,我又該怎麼解釋,正Y得爽時。忽然有人輕輕拉了我胳膊一下,我睜開眼一看。卻是對面地雲湘涵。
“周同學,我。我……。”雲湘涵吞吞吐吐,臉色臊紅,樣子看起來非常彆扭,坐在座位上的小PP扭來扭去。我略一猜想就知道了原因,呵呵,城市人也有內急的時候呀,這一刻只怕她是再也堅持不住了,要不然不會叫醒我。不過這可真麻煩,女孩子要小便,我能幫什麼忙,總不會把我們三人頭蒙起來吧,這根本不現實,旁邊還有男乘客呢,再說了她們女生的生理構造也不方便像我們那般解決問題。
我實在不好意思藉此機會打趣她,只能建議遣:“雲同學,我看你到廁所那邊碰碰運氣吧,時間這麼久了,它要是再不開還不把整節車廂裡的人都憋死啦。”
雲湘涵猶豫地望了望走道上滿布的旅客,他們絕大部分都是男性,雖然已是初秋但衣服穿得都並不多,如果硬要從走道擠過去,只怕身體之間免不了要非常親密地進行接觸。雲湘涵看了一眼自己單薄的及膝小花裙,還有裡面僅有一件乳罩的小花衫,要是這樣硬擠出去,她不敢保證回來後乳罩還在不在胸部。
我也看出了雲湘函地猶豫,這事只怕換作曉雨除了硬衝到廁所去,我也想不出別地好辦法替她們解決。雲湘涵紅著臉小聲對我說:“周同學,能不能麻煩你陪我一起去,走道擠得這麼緊,萬一有點別的事情你可以幫幫我。”
這種護花的事以前我絕對不會含糊,只是自從醒來後,我對自己以前的濫情也痛恨起來,就像陳紹霞,我都答應了做人家男朋友,可如今我做到了什麼?她還只能在高一苦苦熬讀。只恨醒來後,身體就不再發射那種輻射波,要不然我一定會幫幫她和郭蓉蓉還有秦梅。哎,她們三人為什麼不在我睡覺地時候,到我身邊待一段時間呢?不過她們即便心裡這麼想過,會真的這麼去做嗎?
送去湘涵上廁所問題不大,可中間要是出點意外,那就不一定會再生出什麼事情,我還是小心為妙,不要大學門口都沒到,就又招惹到麻煩,違反不平等條約中地條款。
我悄悄對雲湘涵道:“我把陳富貴叫醒,他力氣十分大,這些人他一推就是一排,給你做護花使者再合適不過了。”
“不要,”雲湘涵攔住我,俏悄道:“你那兩個同學,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裡很發毛,他們不像你,藍汪汪地眼睛很清澈,讓人很信任,哼,他們看人家的眼神就像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