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抓我來這裡?這可是犯法的——”
“犯法?”黑色真皮沙發座上的項龍,眉頭輕輕一挑,陰鷙的視線隨後逼向小王,薄唇輕動直接打斷她的話,“你能解釋這袋錢的來歷,他們的行為就是知法犯法!”
說著,一直筆直立定在項龍身後的黑衣男人馬上走出來,將手裡提著的那個裝得鼓鼓的黑色薄膜袋扔到寵物店實習獸醫小王的面前。
同一時間,押著小王走進來的兩名漢子也鬆了手放開了小王!
“你們……”小王一怔,小臉一片蒼白。
“他們搜了你租住的公寓,這袋錢就是從床底下搜出來的!”東及時補上解釋。
“你們去我家裡了?”小王慘白的面色立即變得脹紅,“你們又不是警察,居然私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告吧。希望你在法庭上能明白解釋,你一個尚未畢業的實習獸醫,哪裡來這麼大一筆錢。而且,還不敢光明正大地存入銀行,非得冒險藏在床底下暗格裡!”東繼續冷漠應著話。
項龍卻在這當兒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陰鷙面色已消,是一付看戲的慵懶神態。
“我……”被東的話哽住喉嚨,小王的臉色再一次變得慘白失血……
是呀,她一個實習獸醫,哪裡賺來的二十萬現金鈔票?
“對了。這是你昨天跟今天的手機通話記錄,上面記錄了這兩天你只跟一個‘陌生人’通電話,總共聯絡了四次。這個人在跟你聯絡之前曾去過本市第一精神病院偷走病患陳夢夢的一件黃色毛衣,而且他是金家家傭玉姨的丈夫炳叔,與陳甜甜有仇。”
在小王不知所措地沉默著的時候,東又說話了,而且還特地從褲兜裡掏出一張A4紙扔給小王看。
………………
小王指證炳叔
小王指證炳叔
終於,東的這番話加上他扔出來的那張A4紙上的人物照片和詳細通話記錄,令小王徹底崩潰了,她開始顫抖著身子泣著聲,嗚咽地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事?那是不是太便宜你了王小姐?德拉呢?說吧,你們把德拉弄哪去呢?!”東繼續追問。
龍卻在這時候喚住了東,而後冷冰冰地逼視小王,“你是認了?”
“是,我認了!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不該為了錢就出賣陳小姐和德拉……可是,可是德拉真的是突然就跑丟的,我當時還沒等來炳叔,德拉就自個跑丟了……”
不敢迎視項龍陰鷙的視線,因愧疚害怕而身子不住顫抖著的小王一味跪坐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低頭答話。
小王的話,項龍似乎相信了,他的視線在此時撇開了。
當項龍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望向通往二樓的黑色大理石樓梯臺階的時候,東已經用手勢招呼兩名漢子推搡著一名中年男人從一樓餐廳那邊走向主宴廳這裡來。
是炳叔。小王一見那個中年男人,她馬上認出來。
“你確定是收了他的錢,昧著良心出賣德拉?”東又問她。
“是……是的,就是他……”小王急急點頭,然後又低著頭泣著聲,“昨天傍晚,是他找上我……他說,只要找機會把德拉帶出去散步,然後聯絡他到附近就可以……事前先給二十萬定金,事情辦妥後,會再給我二十萬……”
“她認了。炳叔,你認不認?”東立即將視線從小王身上移開轉向炳叔的老臉,問。
炳叔已經上了年紀,臉上盡是歲月留下的滄桑痕跡。
就炳叔的長相來看應該是個忠厚老實的中年男人,偏偏緊抿的唇,和眼底流露出的怨恨,讓人不由吃驚,長著這麼善良的一張臉,竟會狠得下心跟一條無辜的狗狗過不去!
“炳叔,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老實向總裁交待吧。你昨天去第一精神病院偷走陳夢夢的黃色毛衣,這事已經給醫院裡四臺監控攝像器全拍下了,你抵賴不了。雖然你當時用圍巾和帽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可你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你太大意了,不該跟認識的人打招呼。那人,已經指證了你!”
東又說話了,這次是勸,勸炳叔認罪。
………………
炳叔想保全幕後指使人
炳叔想保全幕後指使人
“沒錯,就是我乾的!是我收買指使小王帶德拉去小公園,我本想牽走它宰了下菜,是那破狗運氣好,自個先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