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卡車,租屋七間,年收入有五萬元。”
“那我這個剋夫的寡婦,可是佔了大便宜了,有十二頭牛,一臺卡車,租屋七間,你一死什麼都是我的了。”
藍索歡咯咯笑了起來,笑得那男人臉色慘白,連連後退,目光畏懼地打量著藍索歡,好像能在她的臉上找出“寡婦”兩個字一樣。
“你是,是寡婦?還,還剋夫?”
“我結婚不到半年,就死了男人,死得那叫慘,算命的說我,天生剋夫!”
“剋夫,難怪長得這麼妖豔……”健壯的男人轉身就跑,害怕和藍索歡說幾句話都會短命。
小云張著嘴巴看著藍索歡,想不到小姐咒蕭楠絕還真夠狠的,死得很慘,她到消那個壞男人不得善終,竟然敢騙她們家小姐。
藍索歡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她將對蕭楠絕的恨不知不覺發洩了出來,說得好痛快。
又走了一會兒,一直走到了蘇斯城堡的大門前,這裡果然是威嚴之地,別有洞天。
“哇,小姐,裡面真漂亮,比紐約公園還寬敞啊。”小云趴在黑色的鐵欄杆向裡看著。
這就是蘇斯城堡,據說在英國的一個鄉村,也有一個類似的建築,卻不知道是否也是這位冷先生的居所,隱隱的,藍索歡覺得這種風格和冷宴堂很配,那個男人真的不是他嗎?手指觸碰著欄杆的冷冽。
視線之中,城堡前,一行行,一排排是白色的薔薇,單純、細膩如絲的白色如此輕盈,薔薇花沿著紅磚的道路一直蔓延到城堡的大門,大門兩邊的牆壁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開著淡紫色的小花兒,帶給了蘇斯城堡一種優雅的神秘。
“小姐,他如果是我們認識的冷先生,一定會讓我們進去的。”小云期待著。
“如果他是,一定不會我讓進去。”Pxxf。
藍索歡倚在了欄杆上,冷宴堂說過的話,她沒有忘記,但現在不管鬼男人怎麼樣冷言冷語,她都不會離去。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個老管家走到了大門前,質問著他們。
小云太著急了,恨不得馬上說出藍索歡的身份,冷宴堂在紐約唐人街可是追了藍索歡好幾天,但藍索歡卻捂住了嘴巴。
“我們只想在這裡找份工作,女傭……”藍索歡虔誠地笑著,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能進去這個大門,別說當女傭,當男傭,她也認了。
“我們這裡不缺女傭,你們還是請回吧。”老管家回答著。
“請問一下,冷宴堂先生回來了嗎?”藍索歡繼續問。
“又是一個發花痴的,我們先生剛回來一天,現在沒時間理會你們,別發夢了,回去吧。”管家扔下了一句,轉身進去了。
“小姐,不讓我們進啊。”小云說。
“不要著急,我們就守在這裡,他們早晚要讓我們進去的。”藍索歡坐在了大門外,已經到了這裡,不管他是不是,都不急著離開了。
白天,藍索歡和小云在附近農民的果園裡摘點蘋果吃,可能是因為她說自己克命,那些人倒不敢來找她和小云的麻煩,藍索歡剛開始還站在門口等著蘇斯城堡開口,後來累了,就偷了一個別人晾曬的杯子,鋪在地上等,可等了好幾天,人影都見不著,路過的人對藍索歡和小云指指點點,說她們淨做偷雞摸狗的事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藍索歡從小可是被罵著長大的,蕩/婦淫/娃都不怕他們說,還怕什麼偷雞摸狗,乾脆她和小云偷了一隻雞,直接在大門外宰了,升了一堆火,烤著吃,過起了好像野人一樣的生活。
“小姐,真好吃。”小云這可憐孩子,跟著藍索歡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竟然吃著破東西也說覺得象。
“要是有點鹽就好了。”
藍索歡站了起來,走到大門外,用力砸門。
“喂,有活著的嗎?給點鹽!”
可能是藍索歡實在太吵了,又要水,又要鹽,守門的幾個男人實在受不了,就驅趕她們,藍索歡和小云捲起杯子就走,等他們回去了,她又一溜煙回來了,繼續躺在門口等。
“小姐,你臉上都是黑灰,好難看啊。”
“是嗎?”
藍索歡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笑了起來,可能是烤雞的時候弄上的,別說臉髒了,她已經很久沒洗澡了,估計臭得好像大糞坑了,誰能相信,她是那個威風八面,開著紅色跑車囂張的小淫/娃。
附近能偷的都偷了,放在外面的吃的,跑在街上的雞,藍索歡還搞來了一個破舊的帳篷,這樣下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