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睜開眼睛,就馬上離開蘇斯城堡。”冷宴堂慢慢起身,散開的領口,露出了健碩的肌肉。
就在他的身體完全移下去的時候,藍索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睜開了眼睛。如感感在。
“我對這種事兒,敏感,會暈的,就算這會兒睜開眼睛,一會兒也會閉上,像屍體一樣。”藍索歡想著曾經,多少次她期待的野望都在暈厥中度過。
“會暈?”冷宴堂愣了一下,突然大笑了起來。
“好吧,我看看你是怎麼暈的……”
似乎冷宴堂改變主意了,他突然壓了下來,藍索歡明顯感到了男人的健碩抵住了她的大腿,好熱,心亂如麻,要暈了,她感覺自己很快就會沒有感覺,也許那樣更好,不用感受不情願的痛苦。
她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這只是交易,進入而已。
冷宴堂將襯衫扔了出去,雖然只是時隔幾個月,他的身體仍舊健碩有力,充滿了魄力,藍索歡有些羞澀,一雙眼眸幾乎看得直了。
暈了,她感覺頭腦中一陣膨脹。
冷宴堂抵住了她的身子,接著他用力一挺,瞬間強大的力量橫貫而下,刺穿了她的身體,深深陷入。
“啊!”
藍索歡沒有迎來預期的眩暈,而是痛,尖銳的痛意,讓她整個身體不自覺地彎起來,痙攣地抖動著,怎麼會痛,為什麼會這麼痛:“啊,好痛,痛死了!”Pxxf。
沒暈,也沒**,是撕裂的痛。
冷宴堂一驚,一雙俊美的眸子驚訝地看著身下的藍索歡,明顯有一道阻隔,很緊,緊緻得將他完全包圍,糾纏著
092:不肯妥協
“痛?”
藍索歡的身體抽動著,顫抖著,她的目光微微下移,痛得好真實,那痛讓她的雙手幾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她的小腹在不斷一收一緊,不要動了,她要痛死了,真是做/愛嗎?為何蕭楠絕沒有這樣的感覺?
“你怎麼會痛?”冷宴堂一把捏住了藍索歡的下巴,她不是唐人街小淫/娃嗎?不是蕭楠絕的下堂婦嗎?被很多男人上過嗎?她已經不是處了,不該有這道阻隔,不該有痛楚的感覺,除非她是……冷宴堂迷醉的眸子看著藍索歡,滿眼的震驚。
藍索歡的面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她睜大了眼睛,為什麼沒有暈過去,她清晰地感覺得出,他進入的過程,撕裂般地撐開了她,就好像在索菲亞的夜總會,聽到那些女人開苞時的尖叫。
“你是……第一次?”冷宴堂皺起了眉頭,聲音猶如夢囈一般。
什麼第一次?怎麼可能?藍索歡搖著頭,她想思考,可她的思緒被冷宴堂突然一挺,渾身振動起來,那痛沒有消失,讓她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聽到藍索歡的低吟,冷宴堂竟然笑了,滿臉瞬間洋溢了陽光。
“冷宴堂,別動了,我要痛死了,你這個混蛋!拿出去,快點拿出去!”藍索歡不能忍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就算不暈,怎麼一點都不**,她用力地捶打著冷宴堂,不做了,他趕緊拿出去,不要再做下去了。
“拿出去?你真會開玩笑,放鬆,你放鬆一點,就好了……”冷宴堂的語氣溫柔了起來,好像哄孩子一樣,讓藍索歡的身體真的放鬆了下來,他在試圖慢慢推動身體,她的痛很小了很多。
“我是……第一次?”
藍索歡本能地推著冷宴堂,不會的,她和蕭楠絕上過很多次床,那種事兒已經做過了,怎麼會是第一次?
“真是可笑,藍索歡,你怎麼還會是個處/女?”好次次有。
冷宴堂的話語讓藍索歡夢醒,曾經的所有一切,沒有一個環節是真的,都是騙局,包括床上的男女之事,蕭楠絕嫌棄她,根本就沒有碰過她,那香味兒難怪會那麼奇特,那是一種讓她很快暈厥的藥水。
“我是……處/女?我給他留了六年的,他竟然碰都不願碰一下……”
藍索歡茫然地眨動著眼眸,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她將自己完整地獻給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不屑一顧,他根本就沒有過要她。
“哈哈!”
冷宴堂並沒有將身體抽離,而是放聲大笑了起來,狂笑一聲聲地穿透著藍索歡的心,接著他好像一頭狂野的獅子,滾燙的身體又猛烈的抽動起來,撕裂的痛感繼續襲來,藍索歡收著腿,扭著身體,試圖將他推開,該死的,還是痛。
冷宴堂見藍索歡痛苦地推他,猶豫了一下,眸子中充滿掙扎與矛盾,但很快似乎受某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不但沒有停下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