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是個什麼樣的人,好像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幕後一定還有什麼人支撐著他,他會是誰?調查了許久,只知道一個姓氏“冷”,得到的最新訊息是,冷宴堂在雲南,難道是他?為什麼冷宴堂會和他作對?蕭南絕有點想不通,他打斷最近處理好了家裡的事情後,去一趟雲南。
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蕭南絕深吸了口氣,眼望著周圍,自從一個女人離開之後,別墅裡很靜,沒有說話聲,沒有笑聲,一片死氣沉沉,他除了錢,幾乎什麼都沒有。
抬腳走進了客廳,柳心如愁苦的臉出現了,好像陰霾撲面而來,讓他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南絕,我不想離婚,不離婚!”
她的眼淚撲洛撲洛地掉下來,每天見到蕭南絕就是這個表情,讓他每天回來的心情都這麼陰鬱,沒有晴天。
沒有一個女人面對悲傷會不哭泣,在蕭南絕的眼裡,只有一個女人做到了,就是藍索歡,她連車帶人一起衝進冰冷的湖水中時,都沒掉一顆淚珠兒,她走出看守所的時候,表情那麼坦然,她面對著他的時候,一臉的不屑。
手慢慢地握成了拳頭,蕭南絕看著柳心如。
“我會去雲南一趟,可能時間較長,回來後,消你已經想通了。”
蕭南絕傲慢地轉過身,大步向樓上走去。
這時一個大約兩歲的小男孩兒由女傭領著,走下了樓梯,看到他後,躲避在了樓梯口處,好像很害怕他的樣子,低下了頭,小聲地喊著:“爹地。”
那聲爹地很刺耳,蕭南絕憤怒地抬眼看去,孩子的面板有點黑,鼻樑不高,眼睛很小,面寬耳廓,一看就是個有福的孩子,可惜他一點都像蕭南絕,是柳心如為了進入蕭家,和不知名男子有的孩子,他們結婚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五個多月了,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蕭家的人都傻眼了,鑑定的結果出來後,和蕭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滿月酒取消,蕭南絕也很少回家了。
“媽咪!”
小男孩見爹地的眼神不對,不敢說話了,他拉著女傭下了樓,抱住了柳心如的腿,他害怕爹地,爹地的臉一直很冷漠,他不明白為什麼,他不是爹地的孩子嗎?
柳心如將孩子摟在了懷中,淚水大顆大顆地流下來。
“我不想離婚,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
“我拿了東西就走,消回來的時候,你和孩子都走了。”蕭南絕漠然地上樓,很快拿了一個行李走了下來,在柳心如哭泣的聲音中,他走出了蕭家的別墅。
行李猶如千金重,他漫步在甬道上,曾經的一張笑臉調皮地跳進他的腦海,呵呵的笑聲充耳而來,
“蕭南絕,我想嫁給你,你看怎麼樣?”
“你看我這樣不美嗎?如果你不喜歡,我下次換一種。”
“袖包免了,過程免了。”她提著婚紗撲了上來,帶著歡笑和攪鬧。
“老公,我沒睡,等你呢。”
“老公,愛愛……”
她撲上來,抱著他……猛然打了個寒戰,蕭南絕覺得頭皮發炸,他最近沒有辦法集中思緒,那個聲名狼藉的女人已經消失了兩年多了,他卻時時刻刻沒有忘記她,特別是在柳心如的孩子被證明是野種之後,他的所有堅持都轟然倒塌。
轎車開了過來,管家拉開了車門。
“少爺,您去哪裡?”
“機場。”zVX。
蕭南絕坐上了車,脊背是僵直的,好像灌了水泥一樣。
“找到她了嗎?”
“沒有,到處也沒有她的訊息,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找了她兩年,為什麼要找她,到現在蕭南絕都沒有辦法說清,破舊的小旅館一別之後,他的冷漠只堅持了半年,懊悔讓他度過了剩下的一年半。
今日的機場和他的心情一樣,冷冷清清的,好像趕路的過客都隱秘了起來,蕭南絕坐上了去中國的飛機,目的地,雲南——
雲南——
“小姐,毛豆坐起來了。”
小云每次都大敬小怪的,藍索歡放下檔案,推開了門,跑進了兒子的房間,冷毛豆倔犟地挺直了耀斑,坐在穩穩的,他才四個多月了,神仙了,好像快能爬了,小手沒有一刻放棄努力。
說著話的功夫,毛豆堅持不住了,好像仰面倒下去了,頭碰在了牆壁上,小云嚇得忙伸手,卻還是碰到了耳朵,應該挺痛的,他卻一聲不哭。
“冷毛豆,你哭一聲好不好?”這孩子不是腦袋有什麼問題吧?被藍索歡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