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馬上去辦。”
現在藍索歡的高利貸已經賺了很多錢,原本珠寶商已經起來了,她可以收手了,但是她現在不打算那麼做了,她比任何都需要錢,和蕭南絕進行一次正面的交鋒,讓他雲南的投資計劃破產。
李豐走了,毛豆也醒了,小手不停地晃,顯得很有力,小云說毛豆力氣大,將來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汗,而且他從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哭鬧,每天都是聽媽咪說話,好像能聽懂一樣。
“媽咪指望不上你爹地,就指望你了,我的毛豆。”
說起來毛豆的脾氣很倔,有次小云追蚊子,不小心打在了毛豆的身上,他竟然一聲都沒吭,手臂都打紅了,害得小云倒是哭得稀里嘩啦的,心疼得不得了。
“這孩子怎麼不哭?”
藍索歡有點的,雖然眼淚是沒用的東西,可疼了要哭啊?他還那麼小啊。
“小姐,你還說毛豆,索菲亞說了,你生下來,就哭了一聲,以後就沒哭過,我見你哭一次,還是上次看到冷宴堂的時候,你的淚水掉一次跟珠寶一樣值錢了,冷宴堂真有面子。”
索菲亞死的時候,藍索歡沒哭過,蕭南絕負了她,她沒哭過,唯獨一次落淚在冷宴堂的身後,她真的越來越脆弱了。
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也許倔犟也是遺傳的,毛豆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藍索歡,似乎在說“我就是不哭,眼淚是沒用的東西。”
“對,毛豆,眼淚是無用的東西,我們要哭也在最傷心的時候。”
“毛豆不但不哭,還很少笑,我怎麼逗他,他只是瞪著眼睛看著我,好像我是怪物一樣,真冷酷,好像冷宴堂一樣,就沒笑過幾次,眼淚值錢,笑也值錢了。”小云抱怨著,毛豆的笑實在好看,可是她就是看不到。
為了讓毛豆笑,小云累得暈頭轉向,藍索歡知道她再怎麼折騰也是徒勞的,毛豆能笑,一定是最開心的時候,就好象冷宴堂見到藍索歡,他的笑幾乎都掛在臉上。
“他笑得真好看……”
藍索歡閉上眼睛,想著他的樣子,但想到他抱著另一個女人時,猛然將眼睛睜開了,火氣呼呼地喘了出來,這輩子他們最好別再相見,不然她一定要好好地發一次火——
雲南冷家商貿公司——
冷宴堂已經來了雲南四個月,三弟冷宴庭一直在他身邊幫忙,剛開始不願意,但看到大哥又找人,又忙事業,焦頭爛額,每天睡得又少,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一伸手就放不下來了,他的頭腦不笨,就是平時有指望,不缺錢,懶惰習慣了,不過身邊有大哥指點,他也能解決一些零散的小問題。
四個月的時間,冷宴堂不但沒有得到藍索歡的訊息,連買他計劃徵收地皮的主兒都不知道是誰,第一次他遇到這樣隱秘的神秘人。
“冷先生,剛才得到一個訊息,這個神秘人也姓冷。”助理站在冷宴堂的身邊輕聲地說。
“也姓冷?”
冷宴堂皺起了眉頭,竟然和他同姓,這個人的行為很奇怪,買了地皮後,就不再出現了,地皮放在那裡也不動,也不規劃,很多買家出價要買,他也不賣,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現在商業拓展計劃要那塊地皮,卻久久聯絡不上這塊地的主人。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人不僅僅買了一塊地皮,雲南很多黃金地段都是他和一個叫李豐的,很奇怪,這兩個人都不常露面,幾乎沒有知道他們長的什麼樣子,任何場合和宴會都不出席。”助理說。
冷宴堂聽了此話,眉頭皺了一起來,顯然,有兩個神秘人在雲南炒地皮,而且是躲避著眾人的目光,神不知鬼不覺地炒,他們的投資得到了回報,現在雲南的地皮已經升值至少十倍了,他們似乎還不打算出手,不知道在等什麼?這兩個人深藏不露,控制著雲南的地價。
“想辦法安排一下,即使見不到姓冷的,我也要見見這個李豐,我懷疑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
冷宴堂很聰明,看購買地皮的時間,集中性,這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出手,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就算不是一個人,找了李豐,姓冷的也就找到了。
放下了手中的筆,冷宴堂心中有點激動,姓冷的,如果這個姓冷的是藍索歡,說明了什麼,說明她的心裡還有冷宴堂,所以才瀕著他的姓氏。
“是你嗎?索歡,如果是你,來見見我,我要和你解釋發生的事情,冷宴堂一心想要的是你,沒有別的女人,出現吧……。”
冷宴堂心跳如雷,他竟然沉不住氣了,不過有一點冷宴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