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藍索歡的脖子,又啃又咬著。
“小姐,你要離開我和毛豆嗎?”小云不安地問。
“我要給找毛豆好最好的爸爸,如果冷宴堂和蕭南絕是一樣的男人,他這輩子也見不到毛豆,小云,幫我照看他,只需一個月,一個月如果我回來不走了,冷宴堂就不是我生命裡男人。”
藍索歡的眼睛袖袖的,她再做一次賭注,僅僅一次而已,然後徹底死心。
毛豆抓住了藍索歡的領帶,媽咪打扮好奇怪啊,他似乎對這條領帶十分好奇,放在嘴裡咬了起來。
“冷毛豆,這個不好吃!”藍索歡用力地拉領帶,一會兒領帶上都是口水了。
誰知這小子來勁兒了,非咬不可,藍索歡只好將領帶摘下來,隨便他咬。
“小姐,如果冷宴堂也是那樣的男人……小云不在你的身邊,你可以嗎?”小云淚眼汪汪地說。
“小姐曾經一無所有,還怕再次一無所有嗎?何況他在我的身上,什麼也得不到。”
親了毛豆,藍索歡走出了公寓,冷宴堂還在車門上倚著,眯著目光看著藍索歡,讓她不覺想到了蕭南絕,曾經某個時刻,他也這樣遠遠地看著她,慢慢走近,將她的一切都拿走了。
“上車吧。”冷宴堂拉開了車門,藍索歡知道進入了他的車意味著什麼,一切重新開始。
藍索歡汀了腳步,心猶如驚弓之鳥,冷宴堂微微一愣,手仍舊放在車門上,緊緊地握著,兩人就這樣看著,他嘴巴數度張開,卻沒了言語,最後一聲嘆氣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似乎帶著萬千無奈,無盡抑鬱,讓藍索歡的心微微顫了一下。
“我知道你在猶豫,索歡,跟我走吧,沒你的日子,蘇斯城堡都是冷清的。”他的聲音很輕很緩,聽得入了心,藍索歡覺得有點恍惚。
“我每天早上起來,想著你沉睡的樣子,淡淡的香氣,迎著晨光的面頰,想著你睜開眼睛看著我,起來束胸,打上領帶,想著你走在蘇斯城堡的草坪上,想著你的笑聲,一切的一切,都讓蘇斯城堡充滿了活力,索歡,讓我們回到以前,回到自己的家。”
“回家?”藍索歡不知道是冷宴堂善於表達,還是她的心本已墮落,此時竟然分不清真偽,她沒將手遞給冷宴堂,而是避開目光,上了車。
“為什麼我覺得你還是距離我遠遠的。”冷宴堂將手縮了回去,神色落寞,覺得藍索歡的眼眸中有了太多的戒備。
126:心懷叵測
假如冷宴堂是真心的,他的這種心情沒人比藍索歡更清楚,想當年藍索歡迷戀蕭南絕到了何種程度?簡直瘋狂到了非君不嫁,不惜一切,將他弄到手,如今這些不都過眼雲煙了,她的心裡怎麼能沒有戒備。。
“男女情愛,就如人身這具的皮囊,最信不過了,你和我都一樣。”藍索歡的話,讓冷宴堂的眼神突然冷了起來,透著駭人的寒光。
“我讓你信不過嗎?”他冷問著,神情認真,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攝人的力量,讓藍索歡知道自己失口了,冷宴堂生氣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不相信男人。”藍索歡這句話,讓冷宴堂更加不安了,他是男人,也在不被信任的行列中。
“我會讓你相信我,一輩子相信!”他語氣堅持。
“結婚的事兒,還算數嗎?”藍索歡貿然詢問,她會在地皮的檔案上簽字,更改地主的身份。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倒是怕你不算數了,答應了會反悔?”冷宴堂眉宇一皺。
這樣的話,雖然普通,卻讓藍索歡變得振奮起來,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望著前面的馬路,漆黑的瀝青路似乎都歡愉了起來。
如果冷宴堂也和蕭南絕一樣是感情的騙子,那麼他是騙子中的高手,讓藍索歡很容易熱血沸騰。
“我們明天就把婚期定下來了,這樣對大家都好,是不是?”
藍索歡笑眯眯地對冷宴堂說,其實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笑得奸狡,心懷鬼胎,她在算計著冷宴堂假如不是為了愛情,太貪圖她的什麼?好像在雲南她還有十幾處地皮,也許那是冷宴堂的目標?聽起來真是強。
曾經蕭南絕看上的是藍索歡的全部身家,現在冷宴堂看上的是什麼?就算她東山再起,也早已不如當年。
“好,早點定下婚約。”冷宴堂回答得氣定神閒,不曉得是不是在心裡滴血,她可是個出名的浪蕩離婚女人。
“我想過了,我當年結婚年幼無知,讓索菲亞倒搭了不少,卻一分一毛都沒得到,現下不一樣了,李豐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