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次落在了藍索歡的臉上,仔細地審視著,觀察著。
“蕭先生這樣盯著我,莫不是我的臉髒了嗎?”藍索歡坦然地摸著自己的臉,和蕭南絕是夫妻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專注過她一次,此時倒是專心起來了。
“有髒嗎?歡歡,我看看。”
冷宴堂親暱地轉過藍索歡的面頰,認真地看著,一邊坐著的蕭南絕眼中寒光閃過,臉色暗了下來。
“這幾日你曬黑了,變醜了,難怪會看著覺得髒呢。”
冷宴堂笑著說,藍索歡羞惱地看著他,怎麼會黑了?她一直在房子陪著毛豆,門都很少出,難道真的醜了嗎?這家伏的嘴巴真是不饒人,隨意一兩句話,都能將人氣得半死,冷宴堂這話引得賈青大笑,蕭楠絕也嘴角輕揚,但藍索歡總覺蕭南絕笑得僵硬。
談來談去,藍索歡都覺得兩個男人的話題圍繞著她,似乎偏離他們的初衷,關於那塊地皮,今天也沒談出什麼效果來,蕭南絕也不可能以十個億的價格來購買那塊地皮,冷宴堂也不可能降價讓給他,耗了很久,天色漸晚。
賈青站了起來向冷宴堂告別。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剛巧酒店客滿,蕭南絕就麻煩冷先生照顧一下了。”
“只要蕭先生不嫌棄,就住在這裡。”
冷宴堂的神情很自然,看起來沒有那麼排斥蕭南絕,而蕭南絕也沒有執意要離開的意思,他竟然想住在這裡?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賈青家就住在雲南,自然要及時回家,據說他的家裡有一個很厲害的老婆。
在冷宴堂與賈青說話之時,蕭楠絕走近了藍索歡,輕聲地說。
“歡歡,很像我的一個朋友……尤其眼睛,像極了。”蕭南絕的目光銳利地刺射過來,藍索歡的手忍不住握緊了。
“你的朋友不會也是男人吧?”藍索歡假裝吃驚地問,朋友?他認為經過那場欺騙的婚姻之後,她還是他的朋友嗎?曾幾何時起,蕭南絕已經將藍索歡逼上了絕路,成了她的仇人。
“其實也不算什麼朋友,她是我的前妻。”
蕭南絕的一句“前妻”讓藍索歡險些抽他一個耳光,可她忍住了,她現在不是藍索歡,而是冷歡,她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淡然地笑著,那個藍索歡已經在跑車撞出去的瞬間死掉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冷歡。
“那可是真巧了。”藍索歡僵硬地笑著。
“神情都很像,如果她不是失憶了,就是裝著認不出我來。”蕭南絕在暗示著什麼,藍索歡心中暗自冷笑,她還真消自己失憶了,這樣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嫁給冷宴堂。
“天下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兒,你相信嗎?幾乎是同一個人 ?'…99down'”蕭南絕又上前一步,藍索歡窘迫地退讓,不然他就要撞上她了。
那一刻藍索歡有些怒了,她幾乎就要喊出來了,她是藍索歡,是他的前妻怎麼樣,他蕭南絕連碰有不願碰一下的女人,如今又站起來了。
就在藍索歡要發怒的時候,冷宴堂回來了,他急速地走了過來。
“在聊什麼那麼開心?”
冷宴堂來了,蕭南絕很自覺地後退了一步,輕描淡寫地說。
“我剛才說,歡歡很像我一個朋友。”
“歡歡啊,一張大眾臉,以前參加宴會的時候,很多人說她長得像某某人,我都習慣了。”冷宴堂說得輕鬆隨意,手臂將藍索歡摟住,擁在胸前,他應該能感受到藍索歡身上顫抖,手臂婚後有力。
看著冷宴堂摟住藍索歡的手臂,蕭南絕冷傲地避開了目光,環視了一下客廳說。
“我可能要多打擾幾個晚上。”
“沒關係,這裡的客房很多,我已經讓管家安排好了,你住在一樓。”
好像這個別墅的客房大多數在二樓,冷宴卻將蕭南絕安排在了一樓,他故意讓蕭南絕沒有辦法接近藍索歡。
“歡歡也住一樓嗎?”
蕭南絕開口詢問著,他好像對女扮男裝的藍索歡產生了很大的興趣,處處提及她,此話一處,冷宴堂突然大笑了起來。
“歡歡是我的人,自然跟我睡一起,不然我一個人多寂寞。”冷宴堂笑著說,表情自然大方,蕭楠絕低著頭,看不出他什麼表情,他猛然轉身,竟然笑著說。
“我突然覺得毫無睡意,不如冷兄陪著我下棋,聽說冷兄棋藝很高超。”蕭楠絕轉移了話題,突然邀請冷宴堂下棋了。
來者是客,冷宴堂沒有辦法推辭,只好讓管家準備了棋盤,還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