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色心,他不是你的,是另一個女人的。
“什麼第三者?我沒有結婚,我還是單身的冷宴堂。”
他的唇在她鼻子出震動著,說出的話,好像驚雷一樣將藍索歡轟得暈暈的,他單身,他怎麼可能是單身的?整個會議室都在旋轉著,藍索歡幾乎站立不穩了。
“沒,沒結婚?”
藍索歡呆呆地重複著那句話,怎麼可能,那條新聞說得到很清楚,冷宴堂三個字也很實在,而且在雲南,她看到了那個大肚子的女人。
“索歡。”冷宴堂低低俯下頭,性感的唇瓣緩緩向她靠近,越來越近,她聽到他粗粗的呼吸聲,聽到他急促了的心跳,甚至俊朗的臉龐染上微微袖暈,深邃的眸光染上了醉意,如波光粼粼的湖面,攝了人的深淵。
不對,藍索歡猛然一甩頭,她是怎麼了?明明親眼看到了,怎麼還會相信他是單身?
“我看到你妻子了……”藍索歡羞惱地說。
“我妻子?”
冷宴堂聽了藍索歡的話,突然大笑了起來,她在說什麼,他的妻子?怎麼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藍索歡怎麼比他還清楚。
“在雲南,你們一起在街頭,那時她的肚子很大,現在,你們的孩子很大了吧?好好待她,我們之間的事兒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提及了,如果你想談談地皮的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或許價格能讓你滿意。”
藍索歡心裡痛痛的,那女人長得不及她一分,冷宴堂竟然那麼喜歡,看來她藍索歡的名聲,真的讓男人望而怯步了。
“大肚子女人 ?'…99down'”什地知道。
冷宴堂回憶著,何時他在雲南的大街上出現過,還帶了一個大肚子的女人 ?'…99down'猛然之間他想到了,那年他幫助老王接了一下妻子,當時那個女人就是大肚渾圓,不會……冷宴堂驚愕地看著藍索歡,難道她當時就在附近?
“你看到過我?去年……”
冷宴堂難以想象,因為一次好心幫助別人,竟然錯過了藍索歡。
“她和孩子現在還好吧?”藍索歡輕問。
“她和孩子好不好?你該去問她丈夫,我哪裡知道?”冷宴堂難過地笑了起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誤會嗎?他竟然遇到了。
“她丈夫?”
什麼意思?藍索歡有點矇頭了,目光怔怔地看著冷宴堂,難道那個女人不是冷宴堂的……
冷宴堂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女人是我朋友的妻子,和我坐了同一個航班,我朋友剛好很忙,我就代為送她回去,那是人家的老婆和孩子,我們也有一年多沒見了,如果你想見她,我打電話將他們夫妻約出來。”
“不是……”
藍索歡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開玩笑吧,為了這個錯誤,她懷著毛豆,生產差點死了,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我去英國,不是為了看什麼女人,和什麼女人結婚,是因為我媽病了,去了之後才知道她是因為我和你的傳聞,沒有辦法,我告訴她你是女人,消她別再胡思亂想了,想不到她還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當時很高興,原本要在英國住幾天之後,回來和你商量一下,看你能不能勉為其難嫁給我冷宴堂,想不到我媽著急,就將新聞發出去了,想澄清她的兒子不是同/性戀。”
冷宴堂懊惱極了,這能怪誰呢?他目光爍爍看著藍索歡,她就那麼走了,讓他滿心失落。
“真,真的?”藍索歡傻眼了。
“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一直年底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個小時,我都會要你,那天,我一直站在蘇斯城堡的大門外等著你,可是你沒有來……。”冷宴堂梳理著藍索歡的髮絲,他一直等到了午夜的鐘聲敲響,然後因為絕望大病了一場。
“你說你真的等了我?”藍索歡鼻子酸酸的,他沒有騙人,他真的等了。
“歡歡”喃喃的叫喚,帶著被火燙傷喉嚨的沙啞,溫熱的氣息已經噴薄在臉上,唇瓣眼看就要覆來,但那臉突然變成了泰刻似笑非笑的臉龐,薄薄的兩片唇微微張開:“藍索歡,你這個淫/娃蕩/婦,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厭惡到了極點,難道冷宴堂就會喜歡你嗎?”
心裡一陣灼傷,好像蕭南絕就站在她的身邊恥笑著她,冷宴堂是真的嗎?也許不是……畢竟現在只是說了,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曾經蕭南絕也甜言蜜語過,什麼都做得周到,最後還是欺騙了她,她能再次相信另一個男人的百般呵護嗎?如果冷宴堂也是假的,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