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雙眸泛著讓人望而怯步的威嚴。
不知誰眼尖叫了聲:“快站好,傳說中的許惡魔來了。”
立馬有一個人更正:“這個人是謝惡魔的頭頭,是惡魔中的惡魔,惡魔老祖啊!”
男文藝兵在來的第一天就打聽到特種部隊中隊長訓練的時候是如何如何恐怖,千萬別讓他盯上,不然一定是站著進來訓練,躺著回去。
現在真人露面,只是遠遠地,就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凌凌的殺氣。惡魔鼻祖要是上了戰場,只要那麼一站,他身上的威嚴和正氣就能讓敵人嚇跑一半。
隊伍開始騷動,男文藝兵率先強挺著意志把亂晃的雙手雙腳撤回來,一動不動地站好。他們誰也不想當出頭鳥,讓惡魔鼻祖盯上。
女兵看到一個站著筆挺軍姿的帥哥,剛才還耷拉的腦袋立馬齊刷刷地挺立,無神的眼睛也是齊刷刷地冒著綠綠的幽光。
天哪!軍營真是深山出俊鳥啊!不是,是藏俊鳥啊!
怎麼會有這麼冷酷的帥哥啊!
早知道特種部隊有這麼殺傷力的帥哥,就不要鬧死鬧活地抗議訓練了。
為了在帥哥面前表現好一些,一個個嬌聲嬌氣的小姐們也咬著牙,站好了軍姿。
許燁磊遠觀著兩極分化的隊伍,真是無語。
“許惡魔!”
“惡魔鼻祖”
雖然離得遠,以他敏銳的聽覺和洞察力,還是聽到了這些文藝兵對他的“美評”。
許燁磊確實是惡名遠揚啊,很多別的兵種計程車兵既想進入他的隊伍,又懼怕他的魔鬼訓練。但是,特種兵就是在煉獄訓練中生存的兵,他們肩負著特殊的使命,必須要有超越常人的能力。
許燁磊轉過頭,繼續邁著豪邁的軍姿,卻看到前方兩人的廝打。
謝鐵軍把隊伍扔在一邊,原來是去抓逃兵了。許燁磊看著謝鐵軍漲紅著臉強行拖著一個女兵走向隊伍。那女兵還真是彪悍,一邊踉蹌著腳步,一邊揮著手錘著謝鐵軍拽著她的胳膊,還一邊大叫:“謝惡魔,放開我。”
在軍隊,誰敢對教官這麼放肆,這個女兵可真不是一般的紈絝囂張!
許燁磊不由多看了一眼,越看越眼熟,特別是那打人的動作,怎麼這麼眼熟?
驀地,想起孫萌萌握著粉拳捶他的情景。
新兵選拔任務很重,許燁磊歸隊後一直忙個不停,週末也沒空回去看看老婆,甚至連個電話都沒空打。也不知道那丫頭腳好了沒有,是不是還是對著水果泡麵胡亂地過著每一天。工作的時候,沒有雜念不分晝夜地忙,直到此刻才發現,他想念老婆了。
想起那個心思單純卻又倔強的丫頭,想起她調皮的笑,香甜的唇。
不待見他時是根非常難啃的小辣椒,抱在懷裡的時候卻是溫潤如水讓人把持不住的小妖精。
想起老婆的時候,心裡暖暖的,嘴邊似乎還留著她唇裡的芬芳,甜絲絲的,許燁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看上那個野丫頭了?”不知什麼時候吳凱出現在許燁磊的身邊,湊近他曖昧地問道。
許燁磊被這一聲問得吃驚不少,想老婆的時候,身體的敏銳性都降低了,吳凱靠近自己都不知道,這可是很危險的訊號。
許燁磊心裡雖震驚,臉上卻風輕雲淡,推開吳凱:“扯蛋!”
“路大隊說這批文藝兵裡有隻領導家的野馬,大動干戈地把這批文藝兵整到這就是為了去掉野馬的野性。”吳凱看著謝鐵軍那漲紅的臉,看好戲般試探著說。
那個女兵穿著軍服,漂亮中還帶著幾分帥氣,要是自己沒娶媳婦,看著這麼漂亮的妞,還真的下不了手。吳凱心想真是派對了人,換一個特種兵,對付這個有著深厚背景又非常驚豔的女兵,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調教。
“謝鐵軍是個好兵。”許燁磊淡淡地說。
愣頭青的好處就是不怕得罪領導,按著部隊的規矩不講一絲情面地完成訓練工作。
能把孫萌萌從S市叫道N市頂替相親,可見孫貝貝有多頑劣,許燁磊早已領教過。但是,不管帶多少刺的人,到了特種兵營,他就能把她們的刺一根根地拔掉。他能,他的兵也能。
許燁磊又看了一眼孫貝貝,看看那和孫萌萌如出一轍的“孫氏流星拳”,許燁磊可以預想到謝鐵軍的新兵訓練生活一定很精彩。
許燁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離開了訓練場,吳凱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突然發現中隊長過了一個年變得高深莫測,現在旁敲側擊根本就不能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