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有什麼不滿及問題,我們可以留到晚上,你一定會得到‘滿意’的答案,現在——”他狀似小偷似地偷瞧全場,“似乎人太多了。”
他極盡曖昧的話令在場的人忍俊不禁,清柔雙頰似染上一層紅霞,她當然聽出他話中意有所指。“你真、真……!”清柔啐道。
葉雲寒臉上掛著不可捉摸、瀟灑的笑容,再次攬住清柔,面向喬氏夫婦、喬信夫婦到:“清柔還沒畢業,所以我們的婚事並沒有張揚,等她畢業後一定會宴請大家。”
喬信臉上現出微笑道:“好小子,結婚這麼久還保密,將來有機會一定報復你!”繼而轉向喬野,“你也很行,比他口風還嚴,你們兩個還真是狼狽為奸。”
“錯!你不覺得他們有點‘狼’才‘女’貌嗎?”清柔很認真地說。
“我——”喬野驚異不已。
葉雲寒雙眼危險地眯起,突然又展出瀟灑、不可捉摸的笑容,“清柔就喜歡開玩笑。”說完將她又攬緊了些。
見到他的反應,清柔不禁打了個冷戰。
“樓兒,你過得習慣嗎?他對你——,你們——”
“含姐,這個問題你問你老公正合適,畢竟今天是你們新婚,我和小葉,”她故意拋了兩個媚眼給葉雲寒,“已經老夫老妻了,你大可不必擔心。”
“是啊,清柔在我們葉家怎麼會受欺負呢!”常月終於忍不住發言了,還遭到了老公的橫眉冷對。
“可——”
“好了,真不好意思,今晚你們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再打擾了。”說著拉著葉雲寒便走。
“洱海,我們也走了,明天電話聯絡。”葉風然拉著常月給老朋友扔下一句話也跑掉了。
六、婚宴(6)
葉風然夫婦也不打擾兩人,主要是葉風然將妻子架回了臥室,他知道兒子和媳婦之間的問題在解決的過程中,怎麼能讓妻子去攪和亂了,還是避得遠遠的,讓兒子自己想辦法吧——畢竟問題是他自己找的!
各自換完衣服,葉雲寒站在清柔身邊,半臂擁住她,問:“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還是——”他不懷好意地眨眨眼,“你同意,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
掙開他的手臂,狠狠踩他一腳,“你最好去死!”說完清柔憤憤地走進浴室,憤憤地關上門。
眼見她氣惱的樣子,葉雲寒很是無奈地抓抓頭,到其它浴室去了。
兩人洗完澡後各據床的一邊,然後在沒有任何招呼的情況下,葉雲寒樓住了身邊的樓清柔。清柔拍了他一下,“幹什麼你?”葉雲寒嘻嘻笑了笑,說:“當然是想佔便宜!”
“是嗎?”清柔眉毛一挑,“也許是吃虧吧!若比起經驗來,我未必會輸給你!”
“哦!”隨著聲音的消失,清柔清楚地看到他俯下的頭,他吻了她。
她沒動,她知道她應該打他,但她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她不能示弱,不能讓他看扁了。直到她不能再忍受了,她推開了他。
“看你還敢不敢對我說經驗豐富,這麼……”葉雲寒沒有說下去,但調侃之意非常明顯。
“下流!”清柔雖是怒嗔,卻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下流?那今後這種場景會經常上演,希望你習慣。”
“習慣!”清柔怪叫著跳出老公的懷抱,“你,你不要臉!”
她的反應對葉雲寒沒有絲毫影響,且還理直氣壯地說:“你也該盡點兒做妻子的義務了,難道你要我到外尋求慰濟?”
凝視雲寒半晌,主動投入他懷中,“你明知道我沒有安全感,為什麼還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輕撫妻子的長髮,葉雲寒長嘆一聲,“每天看著你,與你同吃、同住,卻不能碰你,尤其在知道我們彼此有好感的時候,你讓我如何壓抑對你的渴望?我又不是性無能!”
清柔無語。
“好了,都累了,還是睡吧!可不要引誘我啊!”雲寒嘴角又掛上瀟灑、迷人的笑容。
至此,葉雲寒每天可是活得異常艱苦,若臨睡前難耐地給妻子一個熱吻,就要再次衝向浴室,再來個睡前冷水浴。
清柔藉由怕他煎熬,十次有八、九次讓他吻不到。
為什麼呢?
一天,葉雲寒驚奇地問樓清柔,也自問:“我們結婚也有半年多了,睡在一張床上也有一陣子,既是夫妻,又彼此喜歡,你為什麼讓我苦苦壓抑?”
清柔臉紅地啐他,“你只會想這個問題,真是下流加三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