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沒有看到?先生,你以為自己是選擇性失明喔!”冷天霆又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二哥一眼,對著那一張欠扁的俊臉無計可施。
“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冷天霂繞過書桌,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真的,你在美國住了這麼久的時間,突然回來工作,會不會水土不服?”
“恩,還過得去。”他又伸了一個懶腰,無聊地打著呵欠,隨手揚了揚抓在手裡的檔案,“感覺好像回到很久以前,實習的時候,不止很無聊,而且還很悶——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被那個施什麼齡的人安排好了,而且霽也有分擔這裡的工作,所以,除了天天看檔案和簽名,我還挺閒的。”
冷天霂一臉快要暈倒的模樣,啼笑皆非地瞪著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表情看他,“施若齡,記住,是施若齡啦!我告訴你,得罪了這個人,別是你只是區區一個副經理,就連總裁她也照樣不給你面子。”
冷天霆忍不住乾笑兩聲,似乎顯得有些忍俊不已,“我知道,我知道,在上次的年度會議上,我們親愛的老爸差點被她整得下不了臺。”這只是一種比較委婉的說法罷了,其實,冷雨丞並不是“差點下不了臺”,而是“已經下不了臺”了,那天夜裡的晚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