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服青年笑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是真心欣賞那個女人。”麻臉壯漢道:“她的模樣很一般啊!也並不怎麼樣嘛!”華服青年道:“要不說你這種俗人,看人就知道看長相。我欣賞的是她的個性!”麻臉壯漢道:“個性?這娘們兒太兇了,太沒意思了!我看她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華服青年道:“我倒覺得她很有意思,越兇的女人越有意思!”麻臉壯漢道:“要真有個這麼樣的女人在你身邊,只怕你吃不消啊!”華服青年笑道:“對有個性的女人,我一向來者不拒!”麻臉壯漢道:“為了安全,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華服青年道:“人往往就是這樣。有一分的脾氣,必然有一分的本事!脾氣越大,本事也就越大。”麻臉壯漢道:“本事大,也不代表會討男人喜歡哪!”華服青年道:“那種庸脂俗粉才會上趕著去討好男人,真正有手段的往往欲擒故縱。讓你不知不覺的就迷上她!”麻臉壯漢撓了撓頭,笑道:“少爺真是見解獨到,小的佩服!”華服青年笑了笑,道:“好了不說了。出來好些天了,吃完了這頓飯,咱們就回河間府去!”麻臉壯漢輕輕點著頭。
華服青年喝了一口酒,又喃喃道:“那個中年女子身段那麼好,面板又那麼嫩,也不知道有什麼永葆青春的訣竅?花街上那些姑娘到了她這個年齡,只怕早就人老珠黃了!”麻臉壯漢吃了口菜,道:“人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良家女子,怎麼可以和花街上的女人比呢?”紅翠二人聽到他們粗俗的言語,不由得都羞紅了臉。華服青年和麻臉壯漢只顧吃喝說話,也沒向紅翠二人這邊看過來。蕭如聲一邊品茶,一邊暗想:娼妓也一樣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人啊!為什麼就不能和良家女子相比呢?淪落風塵並不是她們的錯,只怪人世間有太多的不公平!同樣都是女人,生在公侯王府裡的就是夫人小姐,長在窮苦百姓家的就是婆子丫頭,僅僅是身份不同,生活空間和社會地位就有了天壤之別。那些淪落在花街柳巷的風塵女子也都是被生活所逼,平日裡受盡了夾板氣,為了生存,無奈之下也只好對人賠笑臉。她們的品貌和才藝並不低於良家女子,只是由於身份特殊,就遭到一些庸俗虛偽之輩的冷嘲熱諷。她們內心的苦悶和委屈又有誰知呢?這時小二端上了三碗桂圓蓮子粥,蕭如聲等三人就拿著湯匙慢慢喝了起來。
忽然一個黑胖男孩兒從門外匆匆跑進客棧大廳內,直接奔到黃瘦男孩兒桌前。黃瘦男孩兒看著他道:“二驢子,你怎麼才來啊?就等你呢!”黑胖男孩兒道:“怎麼了小六子?唉?大悶兒呢?”黃瘦男孩兒道:“讓他那老不死的娘弄走了。”二驢子道:“咱們仨可是歃血結拜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為什麼你不攔住他呢?”小六子道:“你沒見方才他老孃那氣勢洶洶的樣兒,要吃人似的,我攔得了嗎我?”二驢子道:“大悶兒就那麼乖乖的回去了?”小六子道:“他不回去行嗎?剛有那麼一點兒猶豫,就被他老孃大耳刮子給擂了。”二驢子道:“他娘可真是隻母老虎!”小六子道:“別蠻怨了!等咱倆去終南山拜師學藝回來,再一塊兒去救他!”二驢子道:“也只好這麼辦啦!咱們倒是可以隨心如願學功夫去,大悶兒可就慘了,整天被逼著讀書,悶也悶傻了。”小六子嘆了口氣,自懷中取出一塊兒銀子放在桌上,就和二驢子一塊兒走了出去。
不多時蕭如聲三人也吃完了飯,一塊兒起身來到櫃檯前結賬。紅翠二人路過華服青年身旁時,華服青年見到她們窈窕的身段兒和漂亮的臉蛋兒,目光立即就呆住了。華服青年不知不覺站起身,見紅翠二人腳步輕快,雙目有神,再看她們腰中掛著的寶劍,不禁長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又坐下去和其他人繼續喝酒。旁邊的麻臉壯漢向他道:“少爺,你怎麼了?”華服青年喃喃道:“沒什麼。原來真正有魅力的女人是碰不得的!”麻臉壯漢看了看紅翠二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看來少爺你還不算得一個真正的情場高手!”華服青年紅著臉道:“誰說的?”站起身就向紅翠二人走了過去。到了小翠身前,躬身行了一禮,道:“小生花有才,給姑娘見禮了!”小翠看著他道:“你有什麼事嗎?”華服青年道:“沒什麼。我想請姑娘喝一杯酒!”小翠怒道:“滾!”這時蕭如聲和小紅也都轉身看著華服青年。小翠又道:“你再不滾,我就宰了你。”說著一隻手摸在劍柄上。華服青年忙道:“姑娘息怒!我滾!這就滾!”說著灰溜溜又回到了他那一桌上。眾食客都愣住了,華服青年低著頭只顧飲酒。蕭如聲算過了飯錢,就和小紅、小翠一塊兒出門上街去了。
等三人出去之後,麻臉壯漢看著華服青年道:“想不到少爺居然也有害怕的人?”華服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