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上頭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
迎視李力的視線,賀熹面不改色:“牧副局批准我過來的。”
作為計劃的一部份,賀熹說的是實話。然而,清楚她和蕭熠關係的李力卻認為她在說謊。畢竟以現在的時間,賀熹的說詞實在很難令人信服。
所以,李力別有深意地笑了笑,“那麼請賀警官出示檔案。”
賀熹自然是拿不出來的。她說:“是副局口頭同意的。”見李力不為所動,賀熹的神情顯現出絲縷不滿,她以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四名特警駐守,難道還擔心我要劫人嗎?”
作為全市公安比武散打冠軍,賀熹的身手足以令人忌憚。身為特警,李力自然不會掉以輕心,他以玩笑的口吻說道:“賀警官真要硬闖的話,我有這樣的擔心也不為過吧。”見賀熹的目光陡然犀利了幾分,他與身側的隊友對視一眼,微微緩和了神色,“規矩大家都清楚,賀警官也別為難我們,兄弟們領命在這看守,沒有上頭的明確指示,任何人不能踏進房間半步。”
賀熹抿唇,神色間有種不甘的意味。猶豫了下,她微微揚聲說:“那這樣吧,幫我帶句話給他,告訴他和琳的事我知道了,等他出去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沒有錯過李力眼中一閃而逝的複雜光芒,賀熹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說了聲:“謝謝。”轉身走了。
特警本就不是一般的人,執行任務時警惕性更是比以往高。儘管仔細斟酌後沒有覺得賀熹的話有什麼特別之處,彷彿就是情侶間的小磨擦那麼簡單,但直覺提醒他們,越是這樣越可能有問題。而且以賀熹說話的音量,其實不必他們轉達客廳內的蕭熠也能聽見。為安全起見,他們如實把情況彙報給了隊長古勵。
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蕭熠確實已經聽到了賀熹的話。她知道了和琳,就證明她拿到了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