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他:“看你那沒出息的病貓樣!起來,等著我們扛你過去啊?”
老虎不理,徑自說道:“老虎不發威,你們別真拿我當病貓啊,貓急了也咬人。”
這時,身後傳來隱含笑意的聲音,折返回來的厲行朝老虎伸出了手:“這位說話特耿直的兄弟,起來吧。”
賀熹聞聲轉頭,夕陽的餘輝中,挺拔高大的厲行身上彷彿被鍍上了一層金色,顯得寧謐而神秘。眼睛下意識彎成了月牙形,她孩子一樣蹲在地上仰視著他。
聽說了厲行是特種兵出身,加上之前在天池的交集以及兩天訓練的接觸,老虎眼中的厲參謀長已經被貼上了冷漠、不苟言笑的標籤。此時面對厲行的坦然與幽默,他一時恍然。直到看見厲行停頓在半空中的手,他才回過神來,轉而伸出了手。
藉著厲行的手勁站起來,老虎笑眯眯:“關健時刻還得是姑爺啊。”
“姑爺”二字於厲行自然是極其享用的,柔和的目光投射到賀熹臉上,他彎唇一笑,悠悠吐出四個字:“那是必然。”
老虎向來自來熟,聽了厲行的話笑得更燦爛了,甚至是被訓得筋疲力盡的“仇”也瞬間散了,拍拍厲行的肩膀,他趁勢說:“接下來的訓練強度別整太大了,是吧?緊急集合什麼的,過時的玩意了都,況且你看她個小丫頭家家的也承受不了啊……”
沉默了一天的卓堯適時啟口:“除了你,誰會承受不了?”轉而將視線收回,與厲行對視:“別介意,兄弟們愛開玩笑。”
卓堯的話說得客氣,但眼神卻不如語氣那般友善,厲行覺察到了,然而他只是平靜地說道:“卓隊也一樣,厲行領受任務和弟兄們分享經驗,多有得罪。”
卓堯伸手,“有勞。”
明顯感受到卓堯握他手時暗藏的力量,厲行的表情依舊無懈可擊,他回敬了兩個字:“客氣。”
考慮到第二天的訓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