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把玩著她烏黑的軟發,眼神幽暗晦澀,“今天送你出來的是沈明軒?”
“嗯,”司徒琳原本懶洋洋的,一聽沈明軒人就來了精神,“那沈廳長也算是個人物。”接著司徒琳就把沈明軒的那些龜毛事,還有他們倆對弈的事詳詳細細的跟雲崢說了,說完還撂了一句,“沈廳長是個不錯的朋友。”
雲崢嚥下心裡的不痛快,問道,“你以前認識他?”
“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司徒琳奇怪的瞅了他一眼,想了想又問道,“對了,你也覺得沈明媛跟我哥不配嗎?”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雲崢心裡鬆了一下,淡淡的回答道。
司徒琳點點頭,覺得也有道理,還是任其發展吧,雲崢眼裡露出一絲複雜,圍棋,似乎,蕭暮嫣是個高手,而眼前的小貓···
深夜,司徒家別墅寂靜無聲,暗處,一個矯健的身影,三兩下爬上三樓的一個陽臺,翻身進入,熟練的從腰間拿出一臺儀器,發出了一串程式碼,收到回覆後,就拿出工具,撬窗而入。
司徒寒今晚睡得很不踏實,夢中,骯髒的地下室,赤裸交纏的男女,壓抑的喘息,淫靡的呻吟,女人臉上放蕩的表情,驀地,他突然驚醒,額頭上一層冷汗,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眼神有些晦澀。
五歲的時候,他親眼目睹了世上最汙穢的一幕,他所敬愛的父親,在母親懷他妹妹時與別的女人苟合,那時候起他心目中高大的男人,霎時成了骯髒,背叛的代名詞,甚至在他母親去世不滿一年,娶回了那個淫賤的女人,甚至接回了那個賤種···
怎麼會夢到這些,這麼多年了,不是早都習慣了嗎?司徒寒自嘲一笑,也覺得有些渴了,便起身倒茶。
回來的時候,突然聽見衣帽間有響聲,他頓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誰知剛起步,又是一聲微小的金屬碰撞聲。他瞬間提起了警覺,脫下鞋悄悄的走了進去。
“媽的,竟然是磁性鎖,以為這個就能難道老子嗎?”一個男聲從黑暗中響起,聽起來詭異又好笑。
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咔嚓”一聲,好像什麼彈出來一樣。
“呵呵,難不倒小爺吧。”又是一聲得意洋洋,接著又罵了起來,
“靠,怎麼還有一個鎖?”然後又恢復了安靜。
司徒寒擰著眉,慢慢靠過去,藉著月色,他看見一個黑衣人,帶著一副奇怪的眼鏡,在撬他的保險箱···
“機械密碼鎖,這二貨也太奇葩了吧,這年代,誰還用這個。”司徒寒聽著臉就黑了,怎麼會有這麼笨的賊。
那人把耳朵貼在保險箱上,認真的開起鎖來,不一會兒,又是“咔嚓”一聲,只是他還沒來得急慶祝,就被人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腰都差點摔斷了,那人使勁把腰間的東西一砸,說了聲快走,就被司徒寒封住了嘴。
“帥哥,給口水喝唄。”司徒寒的臥室,紅色地毯上,夜神偷姿勢不太優雅的被綁著,卻還嬉皮笑臉的調戲人。
司徒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在床上把玩著從這小賊身上搜來的東西,“偷什麼?”
“帥哥這說的什麼話?兄弟也是混口飯吃,這不走錯地兒了嗎,哎呦,幫得太緊了,帥哥,鬆鬆行不?”夜闌歡依舊一副浪蕩樣,司徒寒嚴重懷疑自己捉的是不是採花賊。
“怎麼進來的?”司徒寒依舊連眼皮都不抬。
“靠,裝什麼大爺,老子就是來偷的怎麼啦?”夜闌歡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兒,這會兒看對方油鹽不進也火了。
司徒寒怔了一下,扔開手中的東西,把人扔到床上,卡著他的脖子,問道“說不說?”
“咳——呸,老子,咳,就不說。”夜闌歡瞪著桃花眸,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司徒寒這才看清小賊的長相,有夠妖孽的,鼻子是鼻子,嘴是嘴,眉骨還高挺著,看著眼睛更顯迷人,司徒寒,搖了搖頭,拋開那些詭異的想法,鬆手站起身。
剛才兩個人搏鬥了一會兒,也有些熱了,他脫去外面的睡衣,只穿著一條睡褲,整個人的線條就顯露出來,一股充滿野性的美。
夜闌歡看得兩眼放光,還很流氓的吹了一記口哨,“帥哥,身材不錯啊。”
司徒寒聽得太陽穴上的青筋直跳,剛一轉身,本應躺在床上的人就撲了過來,“媽的,敢綁老子。”
司徒寒也不是吃素的,專挑剛才被他撞到的腰打,一會兒,就把夜闌歡壓在床上制住了。
“靠,竟使陰招,有本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