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有一陣頭暈,看著他有些重影的臉,連忙閉上了雙眼,緩了緩心神再睜開雙眼時,面對的依然是他的憤怒。
她不願意現在面對他,面對他的無理取鬧。轉過臉,轉過身便想繼續她固執的步子。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他把她抗在了肩膀上,粗魯地塞進了車裡。
金寶兒猛得捂住嘴,痛苦地皺眉,在他還沒有轉向駕駛座,車門還沒有合上之時,猛得竄了出去,蹲在路邊乾嘔起來。
謹嚴一驚,連忙奔過拍打著她的後背,眉頭深蹙,顫抖地拿起電話給龍逸打了過去,低吼道:“龍逸,你那水是不是有問題?”
眉頭越蹙越深,臉上呈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緩緩鬆懈,扶起虛弱的金寶兒,將電話收進了兜子當中,放軟了語氣:“你到底怎麼了?!”
金寶兒感受到他的溫和,終也是放了心底的火氣,順從地坐進了他的車裡,低道:“沒什麼,只是這幾天有些累了,再就是天涼,胃病犯了。沒事的,回去躺會就好了!”
“我們回自己家!”謹嚴發動了引擎,金寶兒連忙拍了拍他的大手,淡笑道:
“別,回爸的別墅,別讓他們擔心。”
謹嚴妥協,將她的座位調了一個舒適的角度,將車子駛向了郊區。心頭仍被剛才的訊息震撼著,偏頭看著虛弱的小妻子已經穩穩地入睡,突然覺得真是……造化弄人!
強勢的謹嚴,不容置疑的在暗紅色別墅裡安排了幾個小助手,不讓金寶兒再操勞半點。也是為了監視她,不許她再做半點有危險的舉動,甚至是走出這個院子。
這樣一種氣勢使金寶兒有些透不過氣來,身體狀況也未見緩和。言素見她臉色不佳,問了下她的症狀,心頭不免驚喜連連,也不好下斷言,便催著她來醫院做個化驗。
只是胃病的老毛病,金寶兒也便不作在意。身邊多了兩個小跟班,雖然拘謹,她總也要出門走走。去的最多的地方,也只是附近的菜市場。東挑西挑著,心不在焉著。
秋意更甚了一些,謹嚴給她套了件大衣,裹在她的小身子上,裹進了懷裡,濃濃的情意包圍著她,仍是壓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揚起一絲笑意,她嬌嗔起來:“謹,我想出門逛逛!”
“上哪,我陪你!”她不知道他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