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最高只有十萬,全梭了也沒多少錢。
對面白人愣了愣,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做了個意想不到的動作,把牌蓋了,不跟了!
黑人B坐在莫湘左手邊,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好漂亮的東方天使,嘟囔著搖搖頭,然後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來,緩緩翻開自己的底牌。三條九,一對八!
後面的君哲撫著額笑的肩膀直顫,黑人B嘟囔的那句話他看懂了,他說,他就不信上帝還給天使走後門。
現在除非莫湘是紅心A,否則這把就是他贏,不過這種機率真的是很小,但小,不代表沒有,莫湘微微一笑,翻開牌,紅心A!
荷官宣佈莫湘贏,把所有籌碼推給了她。
接下來的幾局。
莫湘上手四張A,而且全部都在牌面上!這幾乎已經是牌局裡除了同花順之外最大的牌了!至於她底牌是什麼,根本就無所謂。其他三人當場扔牌放棄。
重新開局,她再次牌面拿到A一對和K一對,而這局其他三方的牌面都比她小。結果她又勝出。
第三局,更是離譜,她牌面是四條K,而其他三叫,則分別拿到了不同花色的9、10、J、A一把爛牌。
她面前籌碼聚了一堆,黑人A的面前已經空空如也,白胖子和黑人B也只剩下最後幾枚籌碼,要不是她穿著短袖長裙,從頭到尾他們都看她的手一動不動,這幫人真會以為她作弊出千,到這地步三家都認輸了,黑人B臨走的時候轉過來看她,表情很古怪,“果然開後門!”幾個生硬的漢字從他口中蹦出來,倒是讓莫湘愣了下,身後的君哲大笑著攬過她肩膀,跟她咬了兩句耳朵,莫湘也笑了起來。
這樣欺負人實在太沒意思,她根本無法控制這樣瘋狂的運氣,就算她刻意輸都做不到,剛有這種念頭,下把明牌就大的讓所有人眼睜睜看著,總不能這種情況下還扔牌,那也太假了,放水都不是這麼放的。
莫湘把君哲趕去別的地方玩,自己拿著最小一美元面值的硬幣在大廳裡玩老虎機,扔進去硬幣,閉著眼睛壓拉桿,嘩啦啦,一堆硬幣掉出來,再拉,又是一堆,她索性就在在老虎機面前數硬幣,一臺機子掉完了,換下一臺,也沒人管她,就算把所有機子的硬幣都贏出來也沒多少錢。
半個多小時後,君哲回來了,看著大堆銀光閃閃的銀幣張了張嘴,把她拉到身邊,“好了,別玩小孩子玩的東西了,我們去看比賽!”
他倆走出去的時候,正好宗政源也在外面等著他們,一見莫湘就微笑道,“莫小姐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莫湘矜持的微微一笑,“哪裡!運氣好而已!”
宗政源微笑不語,這要是算運氣好,那她豈不是上天都在眷顧她,從進賭場開始一把不輸的人別人見沒見過他不知道,至少他是沒見過。
在宗政源帶領下,君哲和莫湘又一次經過安檢,老外認真就是在這一點上,哪怕天天都來,哪怕再有名氣,安全檢查可是沒一次放鬆的。
賭場VIP的豪華電梯裡,宗政源按下最高層的按鈕。
“這是去哪裡?”莫湘好奇的問。
宗政源轉頭對她笑笑,“這種比賽要去最好的賭廳,今晚有四個級別的比賽,最低兩千萬,最高一億,那間賭廳一般情況下不對外開放。能去現場觀戰的也都是VIP客人,其他賭客都在大廳有專門的放映室觀賽。”
電梯停了,門一開,兩位穿燕尾服帶白色手套的黑人大漢肅立在電梯兩側,身材魁梧,面色冷峻肅殺,像這樣的人,莫湘目光所及之處一掃就發現6組之多,分佈在頂樓各處。
腳下是異域情調的華麗的駝絨地毯,腳踩在上面無聲無息,賭廳的看臺上已經坐了好多人,有的時候看現場的比賽就是為了學習豪賭者的心理素質,能在賭場一擲千金的人都有種霸氣,小家子氣的人是上不了賭桌的,那種刺激的感覺足以讓人瘋狂。
君哲親暱的攬著莫湘坐下,時不時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她突然覺得身體一僵,像是有股冰冷至極的視線滑過背後,轉頭看去,眼瞳一縮。
君哲自然沒有忽略莫湘的異常,順著她目光看過去,面色變了變,什麼叫冤家路窄,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對面帶著仇視的恨不得殺人的目光的女人他們倆都認識,莫湘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旁邊還有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兩人同時往這面看看,目光都是冰冷刺骨的。
君哲小聲在她耳邊道,“宋欣研旁邊的人就是英國戴氏財團的三公子,當初我找了她許久都沒找到,原來是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