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看著他笑,“這你也懂?”
君哲臉上帶著一絲悵然,微微斂了笑容,“我剛從訓練營出來的時候,還沒有接手暗部,君家放任我在外面自己闖蕩,需要錢吃飯,租房,還要買菸,開始去洗盤子,我笨嘛,沒做過,能握的住槍,卻抓不住盤子,打碎好多,掙一天錢還不夠賠老闆幾個盤子,還打傷了幾個搶劫的小混混,被警察逮住了,需要五萬歐元的保釋金,我沒錢,賣了母親給我的玉佛,湊了五萬,自己把自己保了出來,後來當地有個華人幫派的小頭目介紹我去地下打黑拳,我就打了兩年,原本想把那尊玉佛贖回來,可是再也找不到那個放高利貸的人。。。。。拳場這些潛規則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
他說的這般輕描淡寫,可是對只有十幾歲的孩子來說,那段日子是多麼艱難,莫湘默默的牽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微微含笑,“別人富二代的天地是父母給的,你的天地是你一拳一腳打出來,我原本很不喜歡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可沒想到你們比我們這些人還不容易。”
看她認真的模樣,只覺得可愛,抓過她的手,在她手背印下一吻,神聖而虔誠,“我受的那些苦如果只是為了遇見你,那麼此刻,一切都值了,我修成正果了!”
這時臺上比賽正巧進行到□,周圍的歡呼尖叫聲達到最頂點,無論周圍多麼噪雜與喧鬧,他們眼中只看得到對方,盈盈水瞳,深邃黑眸,只有他們彼此,相視而笑。
保羅從場外回來,好笑的看著他們這對任何人在周圍都顯得多餘的情侶,咳咳兩聲打斷了他們之間含情脈脈的對視,絲毫沒有當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