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昏迷發生的事情,猛的睜開眼睛,戒備的看了看四周,幾乎全身都驚出了冷汗,這太讓她驚恐了,以她的身體素質竟然還能有藥物藥倒她,這要是被人幹掉了,那就真是冤枉死了。
她剛一醒來,旁邊就有一個人衝了出去,大聲喊道,“她醒了她醒了!”
莫湘打量了她所處的環境,掙了掙手腕,她被人呈大字樣吊在橫樑上,門外進來幾個人,在燈光照出的周圍幾個面孔中,她認出了其中一個,在燒烤店被她一巴掌扇掉滿嘴牙的日本人的狗腿子,他此刻眼裡寫滿了瘋狂和得意。
另外一個光頭紋身的大汗骨骼粗糙的狼臉,蛇頭一樣的三角眼,滿臉都是淫邪的光,看著她的眼睛都是直愣愣的,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壓倒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光頭的聲音有種被燒傷似地沙啞和低沉。
莫湘淡淡一笑,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驚恐,從容的像是在看一出鬧劇,“不知道,說來聽聽!”
盧富貴看著莫湘的笑容,心底一顫,面色一變,惡狠狠的道,“劉虎,說那麼廢話幹什麼?要幹趕緊,你兄弟們還在等著呢,上完趕緊弄死,省得夜長夢多!”
劉虎陰陰一笑,從身後小弟手裡拿出一支針劑,“急什麼,這麼美的妞要讓她求著我上她才是本事,先給她弄點帶勁的。”
莫湘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睛靜靜的看著劉虎,他拿著針管的那隻手竟然抖了起來,細密的冷汗一瞬間就爬滿了他的額頭。
劉虎轉頭看著一眼盧富貴,小聲道,“你的藥沒問題吧?她不像是神智錯亂的人啊。”
盧富貴也皺了皺眉,不過轉眼又綻開一絲笑容,漸漸的開始囂張的大笑,“怕什麼,手腳全拿鐵鏈子捆的像狗一樣,她還能有什麼本事,你就放心的幹,往死裡幹,讓她像母狗一樣求著你上。。。。。。”
有幾個等著喝湯的小弟看著她的身體幾乎已經口乾舌燥了,連聲催促道,“老大,上吧,都拴著呢,放心,結實著呢!”
劉虎走上去,一手拿著針,針頭幾乎挨著她手臂的時候,“哈。。。。。哈哈!”莫湘大笑起來,眼底有不明意味的光芒流轉,像是看到什麼好笑的事情。
劉虎看著她的笑,心裡也是一陣發毛,腳步頓了頓,“你笑什麼?”
“笑什麼?我在想你們應該怎麼個死法才合適!”
她手腕微微一抖,繩子就斷裂開來,腳一抖,腳上的鐵鏈像是泥巴糊成的一樣,一截一截的斷成一地碎塊。一隻手就將離他最近的劉虎給捏著喉嚨提了起來,劉虎腳離開地面使勁蹬著,雙手瘋狂的掰著她的手,可那隻看似柔弱纖細的手就像鐵鉗一樣死死叩著他的喉嚨,十幾秒的時間,一個彪形大漢在她手上就像只小雞一樣被捏的滿臉青紫,雙眼翻白。
莫湘啪的鬆手,劉虎直直跪倒在地,劇烈的喘息,她微微一笑,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不真實的空曠感,冷的讓人發抖,“別急,你不會這麼快就死的,你不是想讓我享受下嗎?禮尚往來,我也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這死。。。。。。亡。。。。。。的。。。。。。。盛。。。。。。。宴。。。。。。。。”最後那幾個字就像是惡魔的詛咒一般回想在每個人腦海裡。
房間裡站著的幾人驚訝的目瞪口呆,盧富貴最先反應過來,驚恐的叫道,“槍,開槍,拿槍打死她,快!。。。。。。。。”
半個小時後,當君哲、君漠帶著一群人衝進這間廢棄的倉庫的時候,二人一怔,瞬間呼吸都緊了緊,相視一眼,同時向坐在倉庫裡唯一一張椅子上的莫湘看去,她閉著眼,一隻手支著頭,她身後跪著兩個人,無一不是全身顫抖,身下一灘可疑的水跡。虔誠的跪在地上磕頭,額上已經一片血肉模糊。
隨後趕來的陳爺和他的手下,一看到倉庫內的場景時,全部“嗷嘔”一聲彎腰狂嘔,吐完晚飯,吐胃液,吐完胃液吐胃酸,幾乎把苦膽都要吐了出來。
如果這裡不叫修羅地獄,那就沒有地方可以稱得上地獄了。
白花花的腦漿,剖開一地的腸腸肚肚,橫七豎八零散四處的還帶著鮮紅肉末的人骨,擺的整整齊齊的幾個頭顱,還有具屍體像熱水袋一樣攤在地上,就似一張人皮裹著一團爛肉,全身骨肉都碎成芥粉,完全沒了支撐,整張臉就想哈哈鏡裡的怪異表情一樣,全部塌了下去。當場就嚇得幾個小弟跌坐了下去,就連君家暗部那些端著槍的人手都抖了抖。
不是沒見過慘景,可從沒見過這麼悽慘的場景。陳爺強忍著腸胃中不斷翻湧著的酸水,那手帕死死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