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刻到器具上的過程,相當於做電路板,不過就是一個做的更為高階些罷了。”
這些原理什麼的,在蓬蓬看來無比簡單,對於莫湘來說還是略顯深奧,但她已經不再是之前完全懵懂的狀態,入了修真之門,很多東西能理解的更為透徹。
君哲又從身後悄悄摸上來,抱住她的腰,看著蓬蓬的眼中一抹光閃過,唇摩挲著她脖頸,問,“你們在說什麼?”
莫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人連和蓬蓬說幾句話他都吃味,掙了掙,沒好氣的道,“沒說啥,莫深幹嘛去了?”他和莫深在書房嘀嘀咕咕一上午了。
“他在地下室,我給他看了一款新出的跑車,他很喜歡,自己做著玩去了!”
“對了,我想起個事,之前我和莫淵買車,你怎麼就知道我要買那輛輝騰?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你難道每個牌子都改裝了一輛塞進車行?”
君哲聞言,眸中閃過調笑,伸手輕輕的撫上她的眼,“切,我哪有那麼笨,你給莫淵做身份證明的時候特意說要駕照兩本,我就猜到你要買車,那個新車展是我讓他們辦的,我一共改裝了三輛,都是我認為你最有可能選擇的,果不其然,都在我計劃之內。。。。。。。”
莫湘看他一副‘我多瞭解你’的得意樣子,氣得伸手直捶他,“還好意思說,你算計我算計那麼久。。。。。。”
說著,他微微一笑,捏緊下巴,吻上她的唇,薄荷的清涼夾雜著熟悉又霸道的氣息侵佔了她全部呼吸,良久,他凝視著她的眼笑,“不算計怎麼會有今天,誰說小叔就沒算計你,他算計的一點都不比我少,還有那個鳳譽。。。。。。”
想起鳳譽,莫湘眼睛眯了眯,勾勾唇角,他對她用腦波控制器,還不是一般的控制器,像是軍方產物,用生物次頻波影響人思想,被控制者對使用者產生好感,甚至是高度信任,達到控制她的目的,若非他太過急切,將控制波動調整的太高,以致於她發現自己精神力在靠近他有瞬間的波動,她一時還難以察覺。他的背後又是什麼組織?什麼人?
蓉城經濟開發區在蓉城東郊,這片有著大面積的廠房,其中一間巨大的類似倉庫一樣的廠房外面站著兩個黑色西裝的魁梧青年,帶著墨鏡,一身煞氣,看似黑黢黢的廠房毫不起眼,內裡卻另有乾坤,燈火通明的廠房內實則是個非常豪華的大型會議室,長長的歐式會議桌,四周還有放著洋酒的酒櫃和冰箱。
煙霧繚繞的會議室內坐著數十個大汗,面目猙獰者有之,斯文俊秀者有之,滿臉橫肉者有之,陰邪狂肆者有之。。。。。。。總之,這幫人看上去都不像好人,隱約還能看見幾人腰上鼓鼓囊囊,時不時露出點黑色的亮光,槍!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把玩著手裡的格鬥軍刀,道,“陳爺不是早就不參加集會了嗎?今個兒太陽打哪邊出來了?”
他旁邊坐著的男人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吸了口道,“誰知道呢?等他老人家來了不就知道了?”
正說著,門從外面開啟,兩個黑衣大漢恭敬的站在門邊,從他們身後走出一個滿頭白髮,目似鷹隼的老人,拄著個翠綠色的柺棍,他一出現,場中橫七豎八歪歪扭扭坐著的人全部站起來,齊聲道,“陳爺!”
陳爺面無表情,微微伸出手向下壓了壓道,“都坐!”
直到眾人都坐下後,目光全部放在主位的陳爺身上,不知這位大佬是幹嘛來了?難得參加每月一次的集會。
陳爺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感覺眼皮子狂跳,這感覺十多年沒出過了,記得上次有這感覺到時候他還年輕。。。。。。。哎,那幾乎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怎麼也甩不掉,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哪怕自己去廟裡拜了佛這感覺還是縈繞心頭,久久不去。
早年出來混的,要麼在監獄,要麼死了,他陳爺能有今天,靠的不是一身狠勁,一是義氣,二是頭腦,三是極強的第六感,他自打年輕時出來混,直覺至少救了他三次命,到臨老,他對自己感覺深信不疑,思前想後,他混了這麼些年,也沒出什麼紕漏,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想來想去有點煩躁,就來聽聽手下的彙報。
手下們挨個報上最近的幫派動靜,陳爺事無鉅細認真聽著,時不時還詳細瞭解著問問,“豹子,你們那片最近有什麼事嗎?”
那豹子是個大塊頭的青年,嗓門很大,脖子一梗道,“我們這邊也不算大事,就是最近幾個外地人來場子裡賣‘白貨’。被我給打了出去!”
陳爺讚許道,“做得好,白貨那東西害人害己,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