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自然而然的就跟羅力的女友住到了一間。
羅力的女友叫鄭玲,挺嬌小柔弱的一個女生,身高比我高一點點,但是卻比我瘦的要多,五官也長得很好看。跟羅力在一起,特別的小鳥依人。講起話來,也特別有蘇杭女子的溫柔。
這般的柔情似水,我肯定做不到,就憑我大了她一碼多的褲子,就覺得我長得實在太彪悍了。
第一天,是集體活動—划船。一行人帶著滿滿的興致還有滿滿的一包照相機就開始向河邊出發了。這裡被稱為中國的威尼斯,船,自然是很重要的交通工具了。
但是,我小時候掉過河裡,對水,還是存在著一定的陰影。
也不知道羅力從哪裡的熟人那裡借來了兩條小船,反正我們分成了兩批,就開始自駕遊了。幸好,我跟顧瀟南都被分到了羅力的這條船上。羅力是有駕駛經驗的,應該不容易掉水裡吧。
船慢慢出發了,我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卻是害怕。顧瀟南坐在我旁邊,不是因為偶然,而是沒有選擇。人家都是一對對的坐一起,他沒理由拆散誰。
我們划著漿,滿滿的朝著不遠處小鎮的郊外飄去,那裡據說有滿滿的荷葉。
真是滿滿的一片荷,放眼望去,沒有盡頭。羅力划著船,帶著我們慢慢的闖進了荷間世界。荷花還沒有盛開,只是偶爾見到綠色的*,稍顯突兀。這船除了鄭玲跟我,另一個女生叫晚晚,大概從未見過這般美麗的地方,她竟然已經開始尖叫了。在這小清新的世界,總是這麼容易讓人變得有些瘋狂。晚晚見伸手觸水已經不夠了,甚至脫了鞋子,直接將腳伸入了水中。
他的男友,也不擔心,只是擁著她,不讓她掉到水裡。看著她白皙的腳,一下一下的觸碰,造的是最美的水波。
我也被感染了,但是,始終做不到大膽,看到清澈水底的魚兒,只敢好奇的伸手去觸碰。而鄭玲,彷彿早已經習慣了這裡。我這才想到,她原本就是生長在這的人啊。
“快看,那裡有花要開了。”順著晚晚的手勢,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支荷花,就要脫掉她繁重的外衣了。羅力很熟練的將船劃到了那附近,但是,不管她怎麼伸手,還是沒法夠到那朵花。
她只好站了起來,果然摸到了那朵花。費了一番力氣,就要折下花的時候,船突然一個顛簸,眼看著晚晚就要掉到水裡去。而我就在她的後面。很自然的就趕忙的站起來,拉了她一下。卻沒想到,來拉她的,不止我一個。是啊,來拉她的怎麼可能就我一個人呢?若是我早一點發現她的男友一直都拉著她的手的時候,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悲劇了。
突然間天旋地轉,我就這麼的朝後倒去。看著顧瀟南離我越來越遠,甚至還看到他朝我伸出的手,但是我卻抓不住他。
意識中,唯一的記憶便是重重的東西壓著我,我就要窒息了。哪怕我努力掙扎,卻抓不到任何東西。這樣的感覺,就是生命即將消逝了嗎?
我不要,前兩天我跟媽媽吵架了,我還沒有跟她道歉。我還沒有告訴顧瀟南,我喜歡他很久了。
掙扎的睜開了眼睛,光禿禿的天花板,我這是到了天堂了?怎麼天堂沒有云彩,還特別的暗。好累好疲憊,不由自主的就又閉上了眼睛了。
再一次醒來,依舊是那個天花板。大概剛才是做夢了吧。
我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卻很疑惑。這裡到底是哪裡??
“吱~”這般刺耳的聲音,難道真的是門的?
一個人影衝進來,直接就把我給抱住了。“安安。你醒了啊。知不知道擔心死我們了啊?”是晚晚那個大嗓門。那痛苦的感覺,原來不是做夢。
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跟進來了。人一多,我就開始頭疼,不停的噓寒問暖,雖然很感動,但是有點吵。
見我已經沒事了,不一會兒,大家就開始提議去別的地方玩了。但是,我卻心有餘悸了。推辭了之後,就開始賴在小旅館修養。他們也沒有強求,囑咐我小心,就開始浩浩蕩蕩的走了。
小旅館有個後院,放了個鞦韆椅跟小藤桌。我很理所當然的就把隨身的筆記本帶了出來,開始看小說。挺兇殘的一個後媽寫的,悲劇,但是卻看得我捨不得放下,漸漸的就入迷了。
“把電腦挪過去一點。”突然聽到這麼一聲,我徹底的被嚇了一跳,差點就從鞦韆上掉下來。
顧瀟南將他的電腦放在桌子的另一側,然後就拿了一個小方椅來,坐在我的對面。他竟然沒有跟他們出去玩,是因為我嗎?不禁有些激動,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