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我找胡蝶。”
胡說不悅的瞪著面前的男人,心情十分不好,他就說要用洗衣機洗襪子,可是胡蝶偏偏說洗不乾淨,靠,她自己的襪子還不是扔洗衣機洗的:“她讓你去死。”
月初看著眼前毫無禮貌的男孩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她就只這樣教育孩子的:“簡直胡鬧!”就算他沒指望胡蝶教出月影那樣文質彬彬又或者是月亮那樣乖巧聽話的,也不應該是北堂善那樣頑固不遜的。
胡說翻白眼:“胡鬧,有人找。”回去繼續洗他的襪子,靠,他有錢了一定買一個襪子生產廠,穿一雙扔一雙,老子再也不用洗襪子!
胡鬧扯了扯不愛穿的裙,拿著剛從胡蝶房間裡偷出來的佩槍沒好氣的對著門外太過耀眼的男人:“誰找我?”
三張幾乎一樣的臉讓月初錯亂,雖然早有準備,她生的是四胞胎,可是當他一次性面對的時候,承受能力再好的月初也無法好脾氣面對親生女兒拿槍指著自己還能夠鎮定,關鍵是他不是傻子分得出玩具槍和真槍的區別:“讓姓胡的女人下來,她就這麼讓你們胡亂的拿槍!”
胡鬧翻了個白眼開始拆卸趁胡蝶睡著偷拿的槍:“不是叫我,你們嚷個P,胡亂,有人叫你。”有了真槍也沒用,沒有射擊場,胡蝶幹嘛跟秦叔叔分手,害她少了很多福利。
胡亂揉著沒睡醒的眼睛,他才剛睡下:“吵死了,誰找我?”
月初良好的心理素質被透支一光,他雖然很想告訴他們,自己就是他們的父親,但是他依舊能夠淡定的越過幾個小孩覺得應該先跟他們的監護人談是因為這幾年他的脾氣真的收斂了很多,胡蝶應該為此覺得慶幸,因為月初此時此刻真的很想把胡蝶做成木乃伊。
當月初將胡蝶的房門報廢掉之後,因為有入侵者瞬間從床上跳起來的胡蝶條件反射的反擊,而沒想到會遭到襲擊的月初險險閃過卻依舊被胡蝶抓個正著,原本想借力來個過肩摔,但是一雙朦朧的眼睛在看到月初的時候瞬間清醒,手腕一轉,就將那雙修長有力的手託在手上,臉上是諂媚的討好:“小藝你什麼時候從夏威夷回來的,真快。”
月初冷笑:“沒你快。”他拿著那張賣身契約捏著她的手腕逼近她:“別忘了你欠的一千兩百萬還沒還清,竟然就敢偷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向我交待,最好坦白從寬。”
胡蝶總覺得他笑的意有所指,心裡毛毛的:“呵呵…呵呵…不坦白會怎麼樣?”
月初笑的越發好看了:“你絕對不想知道不坦白的結果。”
胡蝶覺得喉嚨一緊,被他看的渾身難受,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四胞胎擠在門口瞧著他們,胡亂突然明白:“原來真的是追債的,不過不是外婆的賭債,是胡蝶自己欠的。”
胡說擔心的問:“一千兩百萬,胡蝶怎麼欠了那麼多,她不會把我們買了抵債吧。”
胡安安慰他們倆:“先看看情況,情況不對我們就先跑。”
胡鬧附議,覺得三哥的建議十分中聽,他們的話全被胡蝶和月初聽在耳朵裡,胡蝶覺得丟臉,月初忍著沒笑出來氣氛就那樣僵持著,胡蝶盯著月初的眼睛,越看越無力,越看越覺得他肯定是知道了四胞胎的事情,但是她還想抱著一絲絲希望:“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
月初見她還想否認哼笑一聲:“你覺得我該知道什麼?”
胡蝶撇嘴:“我怎麼知道你該知道什麼,問題是你已經知道了什麼?”
胡說碰碰胡安:“老三,你說他們在說什麼,什麼知道不知道的,應該知道的。”
胡安搖頭:“我也不知道,聽著不就知道了。”
胡蝶在月初的笑容中漸漸無力:“好吧,我承認四胞胎應該是你的孩子,那天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後來沒多久我就查出懷孕了,想著不能就這麼打掉所以就生了,因為沒有父親所以就把孩子報在我弟弟的戶口上了,我也是才知道你是他們親爹的,那天看到你身上的胎記才懷疑的,所謂不知者無罪,況且你也說了坦白從寬。”胡蝶謹慎的盯著月初,時刻觀察這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他要是敢帶走四胞胎,她就跟他死摳到底,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不知者無罪?我怎麼不覺得,你既然那天發現我可能是他們的父親,為什麼還要逃走?”月初說的很溫柔,可是胡蝶總覺得自己要是回答是的話,一定會被掐斷脖子。
她賠笑:“我不是跑了,我那不是迫不及待回來告訴四胞胎他們有父親了麼,來,乖孩子們,過來叫爸。”
胡蝶笑顏如花的轉向門口已經石化的四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