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芸耷拉著腦袋好不可憐,眼巴巴地問:“孃親,去寺廟的事,大少爺要是不給我去可怎麼辦?”
她一想到滿心期待的事,要被蕭晗一口回絕了,就止不住地發愁。
“放心,孃親叫夏草親自跟大少爺說一聲。”見夏草繃直身子,臉色也開始發白,一副心有餘悸的摸樣,華月喜便搖搖頭道:“算了,還是我跟老爺說一聲。”
“孃親對我最好了!”徐靈芸歡呼了一聲,恨不得在華月喜懷裡再扭一翻,被春英拽住了。
“姑娘,時辰差不多了。”
徐靈芸立刻變了臉色,抓著春英匆忙往外走:“孃親,我先走了!”話音剛落,兩人已經走遠了。
華月喜莫名其妙道:“芸兒這是怎麼了,急急忙忙的?”
夏草捂著唇偷笑,低聲答道:“太太不知道,大少爺每天定了時辰讓姑娘喝補湯和歇息……”
聽得華月喜好笑著搖頭:“不知情的,還以為大少爺是芸兒的親爹,比我這個當孃的還要無微不至的。”
見華月喜說得有些惆悵,夏草連忙勸道:“太太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姑娘在府裡過得不錯,又有大少爺護著,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華月喜不置可否地微微點頭,吩咐道:“去籠箱裡挑些素淨的衣裙,高領寬袖為好。難得出一次府,也就別礙著其他人的眼了。”
在月夕院裡,只有蕭老爺一個男人能進來,連護院都是離著遠遠的,從來不能跟自己打照面,連衣角都瞧不見。至於院子裡,四處有隱蔽的女護院守著,一般人闖不進來,蕭老爺對她是夠用心的了。
既然如此,華月喜在院子裡也不拘束,平日穿著輕薄的紅紗,肚兜隱隱約約,少了幾分束縛。大熱天的,也不用像大太太那般穿著厚厚的幾層衣裳顯示端莊賢淑。一個妾,就該以色待人,若隱若現比全部脫光更能勾住人。
想到阮姨娘院子的吟香,聽說跳了一出脫、衣舞,一邊舞動著,一邊把身上的裙衫一點點地脫下。年輕的酮、體散發著珠光般的柔嫩,嬌俏的容顏閃爍著痴迷和屬於少女的羞澀,舉手投足,柔軟且散發著少女的幽香,這是自己不能比的。
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