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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淡定而以近乎專業的姿勢,游泳到鐵門前,一手那種鐳射發射器朝上發出訊號,一手輕輕敲了敲,握著門把拉了拉,鐵門被封死了沒有任何動靜,即便沒有被鎖。
性命攸關的時候,她若吃了水,這麼深的距離,即便是他能帶她上去,也來不及了,這女人該死的淡定,淡定得一貫自認為淡定的他都心生嫉妒。
一直隱著在黑暗中的白無殤終於急急遊弋過來,有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心急和慌張,然而,離慕容薇還有十米之遠的時候,慕容薇居然舉了槍。
她背對著他,一手還抓著鐵門,另一手持槍扣靶,沉眸戒備,鼻子裡還是不斷冒出氣泡來。
他一眼就看出她的戒備和隨時準備出手,敢情是把他當初水怪了吧,奈何水中根本說不了話,十米的距離,她並沒有待箭,手上那短小的怪東西也不至於能傷到他,他如是想著,故意弄大了動靜,繼續朝她游來。
聽得動靜變大,慕容薇猛地轉身,雙腿抵在鐵門上,做好了借力蹬出的準備,以此同時,短槍直指,毫不猶豫地扣了槍靶。
“嘭……”悶悶的爆破聲,在水中掀起白茫茫的浪花,水的阻力,子彈並不快,卻也不慢,一下子沒入了那白茫茫的水泡中,而同此,她根本沒有留戀和好奇之心,雙腿在鐵門上借了力道,狠狠一蹬,身形如梭,急速竄出。
光也跟著急速而上,水中很快回復了原本的漆黑,也不知道那白茫茫的水泡散去了沒有,一切都如此的平靜,平靜之中,血腥味卻漸漸地濃了,濃了濃了,水中又有了動靜,似乎是沉在水底的大魚浮上來,爭鬥著什麼。
一百五十米深,夜晚的水面上根本看不出動靜,慕容薇那都浸泡地發白褶皺的雙手攀在湖邊,整個身體都還浸在水中,她氣喘吁吁地,眼睛都無力睜開。
只是,她並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