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人不讓我們留在裡面的,大概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這麼長時間,治不治的好也應該說一聲啊。不行,我要進去看看。”韋忱說完就要進房間。
林亦軒攔著韋忱說:“韋忱,你先等等,咱們再等一下,現在進去萬一影響了治療不好了。”
韋忱掙扎的說:“什麼影響治療,又不是做手術,看一下又能影響到什麼地步,我總覺得這醫生怪怪的,誰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然後;林亦軒、韋忱、吳賁他們之間相互拉扯這,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開啟了,從裡面出來了一盒男人,這個男人高大帥氣,英氣逼人同時還透著一股冷漠。他掃視了一下週圍,幾乎每個人在看到他的目光時都不自覺的感到一股寒氣,下意識的會選擇躲避,不過除了韋忱。
而這個從薛櫻房間走出來的男人就是古晏安。
韋忱看著這個男人,除了俊帥以外,還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並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與此同時古晏安也注意到了韋忱,古晏安雖然不關注娛樂圈,可是也大概知曉一些。韋忱確實與眾不同,沒有自以為是,自命不凡,也沒有謹小慎微,面對他的注視,就那麼倔強的與他對視。
古晏安收回目光,對林亦軒說:“你們在外邊吵吵鬧鬧的幹什麼?這還怎麼讓櫻櫻休息?”
林亦軒說:“是,是我們不對,當家怎麼樣了?”
古晏安還沒來得及回答,韋忱搶先問:“你是醫生?”
古晏安轉回視線,目光灼灼的盯著韋忱回:“怎樣?”
“雪兒怎麼樣了?嚴重嗎?”韋忱毫不避諱的叫出只有他能叫的名字,甚至有意要在這個男人面前特意顯示出來。
古晏安有一些失神,喃喃自語道:“雪兒?”隨即馬上恢復常態說:“給她打了吊瓶,現在穩定了,只不過身子有些虛,需要好好調養。”
“那好,謝謝。”韋忱說完就想閃過古晏安進到房間裡。
古晏安一下拽住韋忱:“你要幹什麼?”
韋忱一晃身把古晏安的手甩掉,不悅道:“幹什麼?當然是要進去看看雪兒,難道還要透過你的允許嗎?”
“櫻櫻剛睡著,還是不要打擾她。”
“我不是為了跟雪兒說話,我很擔心她,進去看看你我也好安心。”
“我剛才說餓了,櫻櫻她沒事了,你沒聽見嗎?”
“你說的我就要信嗎?不要以為你是醫生就可以發號施令,你還沒那個權力!”
“那你以什麼身份這麼關心薛櫻,你是她的誰啊!我告訴你,我比這裡的任何人都更早認識薛櫻!”
“哼哼,那又怎樣,難道認識早你就有權阻止我進去看雪兒?我還真想問問你又是什麼身份?男朋友?未婚夫?”
“你。。。。。。”
古晏安和韋忱兩個人越說火氣越大,再不阻止倆人就要打起來了,其他人都覺得這好像情敵見面一樣,他們當家真是相當有魅力。
林亦軒趕緊上前分開倆人說:“別吵,別吵,你們都是為了當家好,要是因為這傷了和氣就不好了。韋忱,當家折騰了一個早上,現在能安穩睡覺就好,等當家睡醒了再來看當家也不遲。”
韋忱聽林亦軒這麼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想讓林亦軒為難,雖沒出聲答應只是意氣的轉個身表示妥協。
林亦軒見韋忱答應了,復又對古晏安說:“古少爺,韋忱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大家的關係很融洽,現在當家生病了,韋忱關心一下是應該的,您也不要太為難人了。”
林亦軒本事好意勸說,可哪知道古晏安從那次給薛櫻打電話聽出不對勁後就一直抑鬱心中,隱隱之中感到不安才會決定到H市看看。沒想到剛到飯店就碰上薛櫻生病,治療中有聽到薛櫻在前一晚跟這個韋忱出去玩,更加的是不快,現在在這個韋忱不僅不避諱的這麼關心薛櫻,更是質問他以何種身份立足,林亦軒說的他們關係好像很好,這不僅沒有讓他熄滅怒火,反而是火上澆油。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林亦軒,你不要以為薛櫻器重你,就可以什麼都管,我做事還輪不到你說教,想想你自己的身份!”林亦軒聽到這些話臉一陣紅一陣白,煞是難看。
如果當時古晏安知道他說這句話的後果,任何人可以篤定打死他也不會說,但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巧,當古晏安說這些話時薛櫻剛好醒來了聽到了全部。
我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