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我說完,閔雅和四少皆有些驚訝的看著我,我不高興的說:“看什麼看,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學過稀奇嗎?難道你們以為我只會做賬、看賬,數錢啊!”
褚湛卿說:“櫻櫻,為人謙虛點還是好的,話說的太滿容易招人恨哦!”
“切,我用得著謙虛嗎!雖然不可能每一個內容都記得很清晰但大體的理論我還是知道德爾,不信你們可以問啊!”
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四少就著這幾方面的書籍輪番的拷問我,我雖不是過目不忘,但總體上我還是非常明瞭的。
拷問完後,阮冷雄首先說:“不錯啊,這些內容你居然都能掌握,看來你也不是百無一用的花瓶啊!”
呃?什麼時候我又成為他們眼中的花瓶了?不過這可不是什麼誇獎,明顯說我只有外貌毫無內涵。我斜睥了阮冷雄一眼,驕傲的說:“你才知道啊!本小姐可是才貌兼備啊,豈能輕易外露。”說完我還洋洋得意的笑著。
褚湛卿、阮冷雄和古晏安都無奈的笑了,洛厙文卻在這時給我潑了一瓢冷水:“大體上倒是清楚,卻不能清晰記憶,回去吧這些全部給我仔細記憶,還有你還要學會駕駛,同時除了掌握英語,儘可能的學習第二種外語。。。”
在這之後我就看見洛厙文的嘴巴不斷在動,不斷的吩咐這我要學習什麼,掌握什麼,做到什麼,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來工作的,還是來上學的。這個洛厙文不僅是個大魔頭,還是一個施虐狂,專門以虐待別人為樂,特別是對我,可惡。。。
等等,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現錯誤了,剛剛我不是還在為不要學習而掙扎嗎?怎麼一轉眼的功夫我就被帶到溝裡了呢,就這麼糊里糊塗的上了洛厙文的賊船!
我抱著一大摞書帶著一大堆的任務,毫無生氣的上樓刻苦,閔雅看我可憐兮兮的,非常夠義氣的說陪我一起用功。
我上樓後,阮冷雄對洛厙文說:“厙文,看你給薛櫻做這麼多準備,她可能不理解,但我們可是非常清楚你的意思,難不成你還真要讓這個女孩成為‘骨幹’?我可提醒你,她入社會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和咱們的關係也不深厚,你就不怕再有當年的事情發生?”
古晏安反駁說:“薛櫻和心姨不一樣,你不能把她們兩個人一同比較,這樣對薛櫻有失公平,更何況厙文也不再是孩子,他是我們幾個人中思維最縝密的,也是看人最準的,難不成你還質疑厙”
阮冷雄:“那又怎樣,當年洛伯伯也是看人精準,不還是犯了錯,誰能保證一輩子不會看走眼,誰又能保證這個薛櫻不會在以後背叛厙文。”
古晏安:“你怎麼老拿當年的事情說事,現在與過去不同,不能總站在一個角度看問題。之前厙文也給了薛櫻種種考驗和刁難,她不也沒有動搖,這些都是我們有目共睹的。你明顯是對普通百姓有偏見,一棍子打翻一船人。”
阮冷雄:“有偏見又怎樣,難道不能有嗎!。多少人為了榮華富貴費盡心機、賣友求榮、背叛信任,你怎麼就能那麼篤定薛櫻這個女人之前不是在演戲,不是在以退為進來得到她想得到的。”
古晏安:“薛櫻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女孩,不要把特意接近你的女人跟薛櫻劃等號。”
褚湛卿聽了半天古晏安與阮冷雄的嗆聲,這是呵呵笑著說:“晏安啊,春心萌動啦!以前從來不見你為任何一個女人說話,這個薛櫻怎會有如此魅力,讓從來不近女色的你這麼為她辯白。你喜歡她啊?”
古晏安此時咬牙切齒的說:“褚湛卿。。。”
褚湛卿:“怎麼,我說中了,不然你急什麼。喜歡就追啊,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古晏安臉青紅交加的說:“你。。。”
洛厙文再也聽不下去了,大聲的說:“夠了,你們說夠了沒有!”三人全部噤聲。
洛厙文平復一下情緒說:“我有我的分寸,雖然我有心想讓她成為支柱,但她能不能透過我的考驗,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值得信任的,我會倍加珍惜;想要背叛我的,我也會讓她付出代價。”
然後洛厙文轉向古晏安說:“至於你,不管是什麼想法,你暫時都給我收起來。薛櫻目前不能跟我們有任何的曖昧情愫。就算你有,你也仔細想想你的家族是否會接受一個普通女孩。如果能,那麼就看你倆的緣份;如果不能,從現在起你就給我離的遠遠的,不要讓我給你收拾結尾,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
洛厙文說完後,所有人都沉默了,各自沉思著。
然而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