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記住,這裡的每個地方你都可以隨便去,唯獨這間房間,你不可以進來。記住了嗎”
“哦,好。”唯一慢慢地低下了頭,原來他還是這麼不喜歡別人進他的房間啊。
“哎,等等。”唯一看著快要關上的門連忙喊道。
冥夜絕再次回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女人真是麻煩。
“面,你還是吃一點吧,張嫂說,你的胃不好,不吃會疼的。”唯一微笑著把手裡的碗一把塞到他的手裡,轉身推開了他剛才指的那扇門就走了進去。
冥夜絕詫異的看著手裡的碗,呆呆地看著那個消失在門後的人影良久,才若有所思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為什麼要關心他?看她那樣子好像不是假裝的,但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對她並沒有什麼好口氣呀。她為何還能笑得那麼坦然?
唯一來到那個房間,才發現自己的行李箱竟然早已躺在地上了,微微一笑,嘆了一口氣。抬眼打量著房間,這真的是新房嗎?為什麼連一點新房的氣息都沒有?沒有火紅的大喜字,沒有紅紅的床單,沒有任何新的東西,但一切全都是乾乾淨淨的。也好,不相愛的人不住在一起也好。這裡所有的佈置基本上沒有變,還是原來的大床,原來的床頭櫃,原來的窗扇。這是她十年前的臥室,雖然她沒有真正在這裡睡過一天,但這裡的一切她還是記得的。
轉身提起行李廂,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鋪好被褥,拿起自己的睡衣走進浴室去清洗去一天的疲累。
等她走出浴室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疲倦的她顧不得頭髮沒有擦乾,就爬上了床,頭剛沾上枕頭髮沉的眼皮立刻就合上了。
她早已不是那個認床、認房間的小女孩了,早在當年,被救以後,她就學會了一個人的生活,不再依靠任何人,不再想要尋求別人保護。也許一開始會害怕,會瑟瑟發抖的想哭,但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畢竟不會有人天天守著你、保護你,不是嗎?人總要學會獨立自主的,不是嗎?
就在唯一剛剛睡去不久,門卻‘吧嗒’一聲開啟了。
冥夜絕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入睡的畫面,那個女人抱著一個大大的抱枕,溼漉漉的髮絲凌亂的灑在她的肩頭、臉上,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實的面容。半截潔白的藕臂露在薄被外,閃著柔膩的光暈。明明是一副引人遐思的畫面,卻奇異的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尋不到任何一絲不安分的想法。
慢慢來到床邊,一瞬不瞬的望著床上睡的正香女人,竟有些移不開眼睛。
“嗯。”唯一咕噥一聲,頭又向枕頭靠了靠,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像是夢到了什麼好事。
看著她的笑容,冥夜絕突然一陣惱怒,他在這裡等她,她不但不醒來,居然還睡得這麼安心,真是讓人心裡不平衡。
“喂,起來。”冥夜絕使勁推了推那個睡的正香的女人,有些嫉妒她的好眠,從十年前開始,他就從來沒有這麼好眠過,憑什麼她就可以?
“嗯……不要,好煩呢。”唯一呢喃一聲打掉他的伸過來的手,抱起枕頭,繼續睡去。依稀間還以為是在師傅家,那個老是纏著她的傢伙又來糾纏她了。
“喂,你給我起來。”冥夜絕看著被她打掉的手,憤怒立刻襲上心頭,爬上床用力的把她拖起來奮力的搖晃著她,這個死女人居然打掉他的手?
“喂,死莊嚴你不想活了。”唯一迷濛間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肩頭的手奮力的一擰、再一推,冥夜絕就撲通一聲跌到了地上。
“我警告你,我現在困得很,別來惹……”唯一邊說邊憤怒的睜開眼,當看到躺在地上的認識,嚇得張大了嘴在也說不出話來。
“你會功夫?”冥夜絕慢慢從地上坐起來,犀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剛才她的動作乾淨利落,不像是一個女孩子應有的反應。
“我……我不會啊。”唯一結結巴巴的說道,手忙腳亂的下了床,來到他身邊,為他拍打著衣服。
“不會?不會能把我從床上推下來?”他危險的眯起了眼,一字一句的問。沒有功夫的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讓他滾下床?
“我……我……,我睏乏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再加上我是幹體力活的,可能力氣大了點,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唯一連聲道歉,不斷地向他彎腰鞠躬。
“哦?”冥夜絕深深地打量著她,還是不太相信。
“真的,真的,我哪裡像是會功夫的人嘛?對不對?”唯一陪笑道。要命哦,被那臭小子訓練出來的直